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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一口气死死地堵在胸口，不知说什么才好，目送着陆文律走远，她才陡然发现，刚刚为了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将掌心划破，也不觉得痛。
被乔婉他们拿捏在手里的时候，她都从未觉得像今日这样绝望。
但是，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陆文律走了，白苏自然是没有心情再留下来喝茶吃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