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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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德摸了摸他的头:“不过没关系,他们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捉坏人的。不管捉没捉到,等过了芦苇荡就好了。”
“那是不是过芦苇荡之前,我都不能在晚上去甲板上玩呀?”
玄靖宁很是遗憾地皱着小脸:“他们说,晚上的芦苇荡里,还会有小虫子提灯笼呢。”
玄靖宁向往地攥着自己的小被子:“我还没见过呢。”
苏令德正要说话,玄时舒便冷冷地在门外道:“你没见过的事情太多了。”
苏令德和玄靖宁面面相觑,玄靖宁唰地一下就从榻上爬起来,正襟危坐地盘好了腿。苏令德本来心下突然一紧,看到玄靖宁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不由一乐。
玄时舒推门而入时,就见苏令德笑意盈盈地转过头来。
月色透过窗棱撒入室内,透出碧波般的凉意。窗棱外的甲板上、楼船的两侧,都有护卫持刀剑严阵以待,刀光剑影混合于月色之中,更显透骨的冰寒。
可月色笼罩下,她的笑却是暖的,暖得融化了寒冰。寒冰碎落一地,又回归本真的月色,显出几分灵动来。
玄时舒心里那一点点郁郁之气,便不成气候地散了个一干二净。
玄时舒推动着轮椅的轮子,行至玄靖宁的榻边。
“父王。”
玄靖宁耷拉着脑袋,小手交叠放在被子上,乖乖地唤了玄时舒一声。
“你要是怕,待在你母妃厢房里也没用。”
玄时舒出人意料地放缓了声音:“她厢房里会武的人也不过只有白芨、春莺和春燕。”
玄靖宁敏锐地察觉到了玄时舒的声调中没有不豫之色,他便抬起头来,困惑而又谨慎地看着玄时舒:“那我应该待在哪里呢?”
“你跟我回我的船厢。”
玄时舒淡声回道。
玄靖宁攥着自己的小被子,眼睛里亮闪闪地看着玄时舒,难以置信地道:“真的吗?”
他有点怕,又很是期待。
苏令德一笑,伸手穿过玄靖宁的腋下,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把他放到了榻下:“王爷是君子,君子一言九鼎。”
她揉了揉玄靖宁的脑袋,温柔地道:“去吧。”
玄靖宁却没有动,而是反身就攥住了苏令德的衣袖:“那你也要去才行呀。”
苏令德和玄时舒俱是一愣,他们俩下意识地互看了一眼,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又迅速地移开。
玄靖宁觉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父王说了,你的船厢里会武的只有白芨、春莺和春燕。”
玄靖宁最近在学数数,自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伸出了三个指头,强调道:“只有三个人呢!”
苏令德一噎。玄靖宁的逻辑无懈可击,但问题是,船上厢房也不算很大,再摆一张小榻就显得很拥挤,那她又该睡哪儿?
苏令德立刻道:“你还小,所以才需要多点人护卫。我已经长大了,三个人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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