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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日是星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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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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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故意把球踢回给她:“学习就不算约会?”

实际刚过16岁的青年也变得有点紧张,耳尖泛起轻微的红。

杰西卡说会影响你的成绩的,而雷古勒斯则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凑上来咬了她的耳朵,白嫩耳垂被触碰后几乎发烫。杰西卡快要冒烟,捂住脸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变成其他样子。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进行了长达几分钟的无声抗争。

最后杰西卡宣布抗争失败,鼻尖沁汗,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手指露出来:“如果你再亲我一下的话,就可以算了。”

她刚才也顺便拿很多兔子复习了变形术,所以也不能完全说只做了学校的工作。而且就算owl真的砸了,她还可以回家给父母润色语法——

按照学习等于约会的最新定义,那他们现在每天都在偷偷的约会中,当然干的事和之前差不多,总结学生的记录并且复习考试,只不过亲密的行为变得更大胆。为了哄三心二意的杰西卡用心,雷古勒斯会特意跨过桌子或堆积的资料给她奖励性的吻,杰西卡感到疲惫的时候也会趴在他的腿上小憩。因为还有几天就要对阵拉文克劳,杰西卡被大量的训练闹得实在太困,于是顺势把工作都推给了雷古勒斯,而且他也同意最好让他来完成最后的工作。

这回倒不是因为抢夺话语权,而是他认为如果杰西卡再不专心复习就要完蛋了(按照布莱克的祖传标准)。杰西卡从早到晚一来到有求必应屋就对他嘀咕,觉得只能拿3-4个o怎么也不算是罪无可赦,还说作为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女巫,这些优秀完全足够——毕竟e也可以上大多数newt课程不是吗?

她不普通,雷古勒斯一直都清楚,万里挑一的天赋,以及宽容和煦的灵魂。现在是深夜,杰西卡正缩在他的怀里打盹,与刚被选入球队时用不完的精力不同,到了五年级后他们都更容易累了。她的睡相很乖,长而密的眼睫弯弯翘翘,只不过睡梦中还要抓着他的羊毛衫不放手,就像要抱着玩偶睡觉的小女孩。看到杰西卡的样子,雷古勒斯几乎变得只想看她,甚至无心总结这些平庸的故事。

平庸,一如他之前贯彻的标准,其实大部分巫师的人生都是平庸的。如果不是杰西卡和邓布利多要求,他绝对不会想到记录其他学生的生活,因为他们的人生并没有参考性。

他似乎总是在思考如何在游戏中获益,如何做又对家族最好,其余巫师的利益并不被划在考虑范围内。他的教育告诉他他生来就得到最好的,以后也会成为最好的,所以不必去在意其他人的诉求。或许在某些家族眼里这有些太眼高于顶,但布莱克的确有这样傲慢的资本。

直到和杰西卡有了相处的契机,他才了解了另一类温和倾向的纯血家族截然不同的处事风格,比起社会局势上的变动更热衷于过好生活中的每一天。就比如在了解了混血种塞巴斯蒂安霍肯的故事后,雷古勒斯很在意只活动于德文郡的霍肯是如何谈下现在店铺的位置的,要知道对角巷最好的位置不光只是价格不菲,而杰西卡抱歉的说她忘了问,但是麻瓜用合成金属装食物的传统真的很有意思。

又比如明彻姆推出的减税政策,他认为这是新上任部长明目张胆的为自家攫利,可杰西卡却看到三分之二的家庭都能为家中的非劳动力少付等价于几篮咸牛肉三明治的加隆,她还很自豪的说这是她的叔叔菲尼克斯米勒教给她的换算方法,能清晰的看出政府对人民的诚意。

想到这里雷古勒斯叹息,他捏着几张被杰西卡填满了的十三英寸羊皮纸,两片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绷直的线,终于发觉自己自圣诞以来的那股发疯式的异样从何而来。杰西卡把巫师看作活生生的人,而他的眼中却只有布莱克,全英国乃至全世界的巫师都只是浅显的面具,是打在糖果橱窗上的标签,家族带来的强势让他天真的以为,只要付出相应的价码就能拿下它们。

但麦金农的被袭又活生生的告诉他,这种拿捏他人命运的想法真的很幼稚。雷古勒斯又一次为黑魔王主张里的极端倾向蹙眉,相比之下平庸都不算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丢弃一些棋子,实际是在叫他们去死,而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声的机会,就像羊群一样安静的死去。

在很久以前,甚至还没有收到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年幼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曾看过羊群。它们排成无规律的排,拥挤着绵延到低矮的山丘的那头,就像涌动的海洋。那时父亲告诉他,从脚下到七公顷之内的土地都属于布莱克。家族的羊群很多,家族的土地也很多,这些财产对他们而言几乎不值一提。而父亲身为布莱克名义上的家主,要做的即是维系并扩张这些资源,一旦麻瓜彻底侵入巫师的生活,它们统统都会被毁掉。

如父亲所愿,那确实是他对麻瓜初步而又十分关键的一次感知,不过体会到的不仅仅是麻瓜迫在眉睫的威胁。也许就是从那时起,雷古勒斯就从未觉得自己是平庸者的一员,因为他还记得自己从山丘俯瞰羊群时的感受,他高高在上,而众生被他看在眼里。

至于某只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恐怕也并不重要。

那个无聊的夏天他看过很多很多的羊,它们大都非常干净,又被负责饲养的巫师调教的异常温顺,连死掉的时候都不发出一丝声响。对于许多普通巫师而言,魔力并没有奢侈到可以把宰杀动物处理成体面的状态,所以他也见过带着腥气的血,炽热,鲜活,在尸体失去颤抖的力气后还顺着毛皮往下淌。这场面是他和小天狼星打完魁地奇后偶然发现的,年幼的布莱克次子偷偷从天窗往下望,他吓坏了,觉得哪里不对,直觉让他赶快往回跑,但他留了下来安静的目睹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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