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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宝宝和同事说再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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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月跟着团队到了布鲁塞尔,只休整了一个晚上便开工了,江星仪原本还担心她,她是第一次,也被徐既明娇养了半年,怕她吃不住只让她别硬撑,但纪月不想自己又成为特例。

  不过还好她年轻,能熬得住时差。而且熬过前面3天,纪月便很快适应了的节奏。

  她的适应性从小便不错。

  团队已经有了之前的合作基础,这次拍摄也相当顺利,只是天气时好时差。

  这天晚上,江星仪借着下大雪暂停拍摄的机会,包场了一家中餐馆,知道有些男生早就想尝尝这边的啤酒了,又给大家放了明天上午的假,让大家可以尽情畅饮。

  一众狂欢,就连不少女生也喝了好些酒。

  纪月出来前答应过徐既明一点酒都不会喝,所以此刻只喝着果汁。

  下午的时候,她趁着国内是晚上休息,给徐既明打了视频。

  徐既明这两天也在外地出差,还有些感冒,纪月怕耽误他休息,所以和他视频的时间离国内的零点还有些早。

  今天俩人视频的时候,纪月看到他脸色比昨天还要差,担心得紧,晚上和大家的聚餐也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隐隐有些焦虑,总担忧徐既明的病,又怕他出什么事。

  一般人都不会在意一场小感冒,可纪月因为纪枝意却感受很深,有时候一场小感冒就会引一场大病。

  这几天和她同住一间屋的女生看了出来,又来关心她,但纪月不好说自己是担心家里人,所以只摇了摇头说没事。

  酒精的挥让紧闭的餐厅有些闷,纪月没喝酒渐渐也有点头晕。

  她拿出手机打算看一下时间,却意外现徐既明十分钟前的两条未接来电。

  纪月看了下时间,现在国内还是凌晨四点多点,也已经是徐既明生日这天了。

  餐厅外面还在下着雪,纪月站在餐厅门口回拨着徐既明的电话。

  室内有暖气,但纪月却有些害怕地冷。她不喜欢凌晨的电话和信息,以过往16年的经验来说,这通常意味着意外。

  嘟—嘟——声响了五下,电话仍没被接通,纪月的心跟着时间的增加也变得沉重。

  在通话快被自动挂断,纪月打算再次回拨过去的时候,她面前的玻璃门突然被拉开。

  几乎没有一秒,但时间又在对视里被无限拉长。

  她担心的那人就站在门口——头顶着风雪,出现在她面前。

  餐厅门牌顶上的壁灯把他的模样照得清晰可见,纪月也看清了他眼下的疲惫。

  先红的是她的鼻子,因为酸意上涌,再红到眼眶。

  是惊喜,也是庆幸。

  “你…你怎么…”

纪月被门外的风吹得冷了脸,又回神赶紧把徐既明拉进来。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里面聊天的大家,虽然有置物架遮挡,但纪月还是小心地让两人站在绿植后面。

  她满眼的关心,“你不是说在出差吗?怎么…”

  徐既明唇角牵起,脱下黑色真皮手套又揉了揉她顶,“不是说想给我过生日?”

他的嗓音比下午视频里听起来要好一些,这下纪月总该相信听起来不好只是视频通话隔着电流的原因了。

  他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女孩,好想抱她,但自己走了一路外套上都是冷意,又怕把她冻着了。  但纪月才没想到这些,明了他的意思,又眼酸地将自己埋进徐既明的围巾里,灰色的羊毛围巾表面凉凉的。

  两个人也有六天没见了,还相隔九千多公里的距离,纪月其实特别特别想他,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后来那份想念又因为对方生病了还多了一份担心。但现在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抱着,所有的想念和不安都变成幸福的眼泪。

  徐既明何尝不是也担心她,所以把时间挤了又挤,才腾出两3天的时间来找她。

  他把纪月的脸抬起来,又用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脸颊上,拇指擦掉她眼尾的泪珠,语气又有些宠溺地无奈,“身上都是雪,别把脸冻着了。有东西落下吗?有的话现在去拿,没有的话就跟我回酒店,嗯?”

  纪月被他捧着脸颊,眨着眼看他,“包包还在座位上,我还要和星仪姐打个招呼。”

  徐既明嗯了一声,又敛着眉收回她脸上的手挡在唇间,侧身轻咳了几声,“直接去拿包包就好了,我和江星仪说过了。”

  听到他咳嗽,纪月来不及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和江星仪说的,只是格外担忧他的病情,“你吃药没有呀?怎么还在咳嗽,我们民宿有药,我先回去拿药吧…”

  徐既明又闷闷地笑,抚顺着她的长,“吃过药了,可能是因为刚才走得急了些,没什么事儿,月月去拿东西吧。”

他的眼神温柔又溺人,把纪月不安的情绪又通通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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