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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您掉过什么？

  程：一个鼻烟壶。我放在包里的，那是我刚淘来的&he11ip;&he11ip;我可不止收藏纽扣啊。可是等我想拿出来给大家看的时候，现不见了。那天王升也在。

  简：您没有报警吗？

  程：（摇了摇头）算了，毕竟是老朋友了，后来我私下找他，他还给我了。

  简：他倒也老实。您跟他认识很多年了？

  程：我是通过张守震认识他的，那是1o年前的事了。不过认识他真没什么好事，他当时向我借了钱，一直不肯还，后来还坐了牢，我们后来找了他老婆才要回这钱。这混蛋！（笑着摇头）

  简：那您应该也认识王升的儿子，王木吧。

  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当然见过，她妈让他给我们送钱。王升还欠张守震一钱，所以两钱一起还。那天，我就跟张守震一起在他家等着，本来以为来的是他老婆来，想不到是他儿子&he11ip;&he11ip;（唇边露出一丝微笑，眼神呆滞）很漂亮的孩子，我一看见就喜欢。真没想到老子这么难看，孩子却那么漂亮&he11ip;&he11ip;可惜我自己只有女儿。

  3。关于李雅真和程敏

  简：有人在最近几天看见过程敏了。

  程：（警觉地盯了他一眼，低声喝道）不可能！

  简：袁之杰跟她聊过了，上星期他们曾经见过两次，还一起外出过。您不信的话，可以回去问程敏。

  程：（冷漠地盯着简）&he11ip;&he11ip;

  简：程敏说，这三年，是您叫她保持缄默的。

  程：（冷笑一声）无稽之谈！我女儿&he11ip;&he11ip;

  简：您认识李雅真吗？

  程：（点上香烟）&he11ip;&he11ip;

  简：她出事前，是程敏的家庭图画老师。关于这一点，李雅真的日记里有明确记载，你想看吗？（注：日记是虚构的）

  程：（思考了一会儿）李雅真是在给小敏上课。

  简：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程：有一次，我在刘毅仁的饭店吃饭，正好她也在，当时刘毅仁的老婆刚死，我这才知道她是个图画老师，我要了她的联系方式，小姑娘挺漂亮的，我跟她聊过几次。她对收藏挺感兴，常向我打听事情。

  简：她向你打听什么？人血纽扣？

  程：（笑了笑）呵呵，你知道得不少啊。她是向我打听这事，大概好奇吧。

  简：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教程敏画画的？

  程：两个月前。

  简：怎么想到让程敏学画？

  程：想给雅真一个赚钱的机会，想给小敏解闷，也想让她回忆她去过的那些地方，理由多的是。别以为我想让小敏一直躲下去，我也想解决问题，我只是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he11ip;&he11ip;呵呵，本来她闷在屋子里什么事都没有，一出去就出事了。（摇了摇头）

  简：我看这事是瞒不住了。

  程：（苦笑）我看也是。

  4。关于杜群

  简：杜群死得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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