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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康熙与孝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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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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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娶的不善瞳?”

宁芳怒对着一进门来的人质问。玄烨退了外袍,把僵直的人拉坐下来,紧合着她的手:“常宁不可能娶善瞳做嫡福晋的。”

“为什么不能?”

玄烨直盯着宁芳的眼睛,才发觉她已是红了眼眶:“哎……你也知道的,对吗?”

宁芳吸了吸鼻子,把泪退回去,一把抱住玄烨:“我知道……只是心里难过……”

玄烨安抚地拍着她:“别难过了,常宁只会对善瞳更好的……而且善瞳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被娶进门,可她没有像你这般自怨自艾……相信她吧,她会过得好的。如果真的受了委屈,不是还有你这个太后给她撑腰吗?呵呵,堂堂大清国皇太后愿意为她落泪的人物,有什么人敢欺负?”

“呵呵……”

宁芳把脸面在小三的衣肩子上抹了抹,也懒得动了,打个哈欠蹭了个舒服的姿势缩着,“那我能去看他们结婚吗?”

“不能,他们没有结婚仪式。”

“不能有吗?”

“也不是,不然补一个?”

“那就补一个吧,让容嬷嬷代我去看看。”

“那好。你睡吧,明天我替你去办。”

“嗯。”

宁芳这两日正是经期,昨天还是痛了小半个时辰。玄烨用温腕递上的被子把她裹实了,瞅着她的乏力便觉得气不顺畅。再过几日便可去南苑了。揭秘皇太后秘隐康熙九年正月十九,因遏必隆“系皇考顾命大臣,且助臣子,其咎止于因循瞻顾,未曾躬负重愆”

,特复其公爵。竹韵端上血燕窝子炖的汤水,却见自家娘娘虽一手执书却抵着颌儿出神。“娘娘?用膳吧。”

钮钴禄淑缓接过竹韵递上的碗子搅动了半晌也没食用。“娘娘,这可是皇上前日赏的,您还是吃点吧,只您和皇后娘娘得了两钱。”

淑媛一听,眸子里到是多了几丝流彩,却也不过半须。“娘娘,舅老爷今天被上复了原爵,昨日皇上用送了这血燕,都是值得贺喜的事,怎么主子反而不见喜色?”

一份愁苦泛过嘴角,淑媛低着头食了两口,还是放下了碗盅。“皇上对我阿玛好吗?那是存了敬重老臣的最后一点子颜面……至于本宫……用的东西再多,恩赐再厚,也不在心上,还不及一句问候来的真儿……”

竹韵随着姑娘有些年头了,却一直不明她家格格的心思。那些女儿家喜欢的衣饰嚼头从未见过格格追捧,反道是那些书呀、字呀的什么到投了缘,还能自得其乐。可如今,近宫也不过三四年的事,格格的好意境尽是连书字里的世界都浸不透了,整日里时常的出着神。虽说出落得越发美了,可那气韵反而愁沉了下来。“娘娘,奴婢想着,皇上怕是被几位怀着身孕的主子给引去了视线,毕竟后妃接连有了身子,皇上又是初为阿玛不久,自然是高兴的把您……把您耽搁了。只要您早早也有了龙嗣,皇上还能不常来?再说了,这宫里能陪着皇上吟词作对的后宫舍娘娘其谁?还不都被娘娘占了去。娘娘不必担心,也不过是这二月的事,往后便好了……”

竹韵说道这子嗣,淑媛的眉头悄悄地皱了下,只是,这背窝子里的事,叫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对他人说起?那一肚子的揣测与苦水,也只能自己腹思,连额娘也是说道不出的。正月二十四日,上幸南苑。次夜,疯了两日的宁芳早早睡下,却在半睡半醒间被玄烨着衣拉将了起来。几番拉拽间便被抱进了马车,摇晃着踏黑而去。永定门悄然开起,一骑马车穿入,马蹄子用布裹了,穿了几个弄堂便停下,车上下来车夫并一抱着某物的少年,两人于窄弄子里又行了半刻才停在一所四合院内。那车夫前去叫门,一翻说辞间便入了门去。侧屋床上坐着一裹棉漏衫的中年男子,却是面色阴沉好不痛快。“你们就不会挑个白天的时候前来寻医?一儿再的摸黑上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车夫听了,正想理论,却被坐在凳子上的少年以眼色止退,出了门去。少年见门被合上,才道:“不瞒先生,晚辈也是家势颇大,只是嫡母这病还是不足为族里上下得知才夜行而来,还望先生再施以医德慈术,去了家母的病痛。那中年男子这才仔细把那少年怀里裹得一团子看清,却是麾子里一妇人在熟睡,隐在少年膝怀里到是看不清脸面。“怎么?老夫给的方子没有效?”

少年听出男子话调子里的讽意,却是不能恼火。“非也,正是先生的方子有了效果。只是家母身子一向弱,经不住这方子的猛意,还请先生再施一方,可以止痛。”

那中年郎中再仔细打量了这二人,穿的衣物到是一般,可唯独那裹着妇人的麾子在灰黄的烛光子里还能油光发亮,他虽是个游医,却也有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家求他医过病,这种黑貂子的风衣还是认得的。郎中起了身,把衣服穿好了,搬了了凳子坐到少年面前,正要把那妇人的脉,却被少年隔开,用个帕子挡着了才以手托着请了脉。郎中虽是心里不舒服,可毕竟女子的清誉还是尊重的,便也不同少年计较。诊脉的时辰不多不少,那郎中起身把凳子搬回原处,重新退了外衣上床。“先生?您这是?”

郎中听那少年焦急,才觉得心里痛快点。“你似乎还差老夫一个誓言。”

少年听了,到是不急了,把怀里的人重新裹严了,慢条细雨而道:“只要先生能说,只要晚生能做,定当圆了先生所求,金银不在话下,只是——还要看先生的水准。”

那郎中听了,到是不恼,反是大笑了片刻:“好——好——好!有些魄力。嗯,这人,老夫是医定了,老夫的要求依你的家资也不难,只是愿不愿、能愿多久的问题。”

郎中也不多说,只是直看着少年。“先生放心,只要除了家母的病根,全她不必受着疼痛,便是一辈子的偿还又有何难。”

“好!是个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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