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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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曾经所做之事全是对姜瑶赤裸裸的伤害。

如今他所说之话，一字字一句句都化作剜向他身体的利刃，捅的他血流不止。

幻像结束，他面前出现了一块晶莹如玉的灵石，隐隐发着幽光。

回溯石，回看今生。

刚刚的一幕幕都是姜瑶的一生。

爹不疼、娘不爱，心中唯一的光也在洛灵出现后渐渐与她离心，偏向了别人。

他为了洛灵，与姜瑶推迟婚礼，也为了洛灵，要姜瑶献出自己身上重要之物。

不顾她已是强弩之末，生生从她身上取出逆鳞。

此前不是伤在己身，他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用回溯镜切身体会，他才发现自己竟是这般可恶。

顾晨将手缓缓放在回溯石上，轻声喃喃：“阿瑶，对不起，我错了……”

他以为替姜瑶维护好了姐妹关系，她在锦鲤一族就能生活的很好。

可现在他才发现这不过是他的假想罢了。

他悻悻转身往回走，脑子里全是刚刚看过的一幕幕。

他的心煎熬到了极点，如果当初，他多关心姜瑶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失去她了？

然而没有如果。

顾晨失神的往回走着，不知不觉间，眼前星回斗转，景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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