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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照霏才不管什么“平妻”
与否,字字诛心:“先来后到,永渡哥哥喜欢的是庄姐姐。非要强插一脚,自然生生世世都是妾!是下贱奴才!见着我们庄姐姐,那得行大礼端茶倒水才好。”
“张照霏!”
窦葭纯被她气得头脑懵,不免剥裂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具:“你口口声声庄姐姐,殊不知她早都清楚张充容与她家五哥私通一事,为何从来不告诉你,反而听之任之!”
说到底:“她根本没把你们张家安危放在心上,只顾自己!”
“心思龌龊之人,当然看谁都像她自己般龌龊。”
张照霏毫不示弱,理直气壮之貌看在庄舟眼底都觉稀奇,仿佛不是张家正被威胁,倒像窦葭纯有什么更严重的把柄攥在她手里。
“你别说,”
气走了窦葭纯,张照霏洋洋得意地叉腰仰头:“还真有。”
但是:“庄姐姐你为何不将你家五哥哥之事告诉我,过分。”
庄舟沉默半晌,终是向她道歉:“知道的人越多,牵连越广。若当真东窗事,一切罪责皆由我五哥与敦国公府承担,不能牵连你们张家。”
张照霏摇头,明白庄舟苦心,亦不免苦笑:“你不了解我二姐姐。”
看似柔软,实则最为性烈。
做了选择不会再后悔,哪怕有错处,也由她独自受着,浴血而行绝不回头。
更何况:“窦葭纯她不敢真的危及张家。”
既已撕破脸皮,张照霏也无需再以“窦姐姐”
好心尊重她:“毕竟奴籍私生女身份一旦天下皆知,众口铄金,哪怕贤妃娘娘也保不住她。”
“她不是窦侯爷与贤妃娘娘表姐之女?”
庄舟记得,窦葭纯身世之事还是当日张照霏亲口告知。
“明面上而已。实则她生母不过窦侯爷一位车罗姬妾,甚至父亲还并非窦侯爷。”
当年窦侯爷为保窦葭纯生母特意瞒下这桩丑事,是冯季官上任三把火去翻了旧案,使得此事重见天日。
好在京畿城防营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过二十年之故旧讯息,若主将认为无伤大雅,不必报备圣上。
“否则窦葭纯又哪来性命坐享荣华富贵与战功赫赫。”
张照霏抿唇摇,庄舟脑中却蓦地有根弦被“车罗姬妾”
四字骤然勾起。
想到昨日全贤妃几番打听,登时面露惨白:“照霏,你可知她生母名姓。”
“我听冯大哥偶尔提过,你也知他们京畿城防营,恨不能三百年前的旧闻都还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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