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舞曲二（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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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开始抗拒：“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我家里还有鱼等我喂呢。”

  “后来，男孩复明了，他看见了女孩的样子，他依然爱女孩，爱她像冰雪天使一样的脸颊和丝，可女孩却无法克服骨子里的自卑，说什么都要离开，男孩不知道怎么挽留，于是自戳双目，宁愿一辈子是瞎子了。”

  郭闭上眼，紧皱眉头，良久，才开口：“那最后在一起了吗？”

  “童话故事，你说呢？”

齐玉露冷冷地说，惩罚一般，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不管，这肯定是在一起了。”

郭安心地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太过奇异，她一味平静地低着头，缓缓撸开他的包皮褶皱，他的裤裆在她频繁的摩擦之中变得热烘烘，过了一会儿，就会黏糊不已。

  郭的开关被启动，腰眼酸软，下腹抽搐，十指死死抠住墙壁，灰尘纷纷剥蚀，全蹭在他的外套上，他能听见自己沉重急促的鼻息，还有下身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水声：“我没有需求，你不用这样。”

  他设想过的结局有好多歌个，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人竟然可以为了爱人牺牲自己，又竟然因为自卑，而推开爱人。郭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思绪纷乱，脑海之中，好像被注入了来自异度的潮汐，势不可挡，漫过他积灰的过往，将他推向无穷的、未知的远方。

  齐玉露已经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可是你每次都这么配合，一摸就变得又大又粗，又热。”

  “这是你想要的吗？这样玩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郭睁大眼睛，郑重其事地问，他浑身颤抖，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器。

  “什么？”

  “我是一个好玩的玩具吗？”

郭昂起头，濒临高潮的边缘，快感将他包围，他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她的手忽然停住，另一只手落在他的眉间：“我以为你喜欢，我让你不舒服吗？”

  “那你舒服吗？手腕不疼吗？”

郭摇了摇头，垂目盯着她的手链。  “你不用管我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齐玉露也低下头。

  郭抓住她的手腕，那枚鹦鹉螺正戳中他掌心的烫疤：“我想干你。”

  齐玉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来都是低着头承受，从没有露出过那样生猛的目光：“什么？”

  郭眨着眼睛，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抽了出来：“你说过，填满了，暖暖的，热热的，湿湿的，很紧实，好像拥有全世界一样。”

  简直一字不差。这样略显造作的话由他说出竟然透着意外的诚恳，齐玉露诧异地问他：“你确定吗？”

  “我想拥有全世界，”

郭腾地涨红了脸，低头用自己的衣襟擦干了她的手，“想试试。”

  齐玉露想要挣脱，她没有想到这一天这样快来临：“全世界的意思不是真的全世界，是我。”

  郭这次没有轻易放开：“嗯，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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