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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直接说：“不爱了，好聚好散，苏先生就只说了这一点。”

林蔚然嘲讽地勾了下唇。

不爱了。

好一句不爱了。

林蔚然从律师事务所离开，阳光落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暖意，情绪也焦躁不安。

一瞬间委屈涌上来，让她有些想哭。

裴玉堂一直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这会儿看着她蹲在路边哭泣。

急忙走上前帮她擦着眼泪。

“你的眼睛不好，医生说不让你哭，别哭了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裴玉堂一直在帮她擦着眼泪，而林蔚然好像一下子抓到了自己忽略的事。

裴玉堂的话，拨开了她眼前的重重迷雾。

她逼着苏锦川买蛋糕那天，苏锦川问过她一个问题。

“三年前给你捐献眼角膜的捐献者是谁？”

“我只知道那个人姓司。”

后面她又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苏锦川语气也很平淡：“确定一下而已。”

他要确定什么？

林蔚然想起那个被摔碎的手机。

苏锦川很心疼又很深情地对她说：“有星星。”

手机里有星星。

可是苏锦川很喜欢用星星来比喻她的眼睛。

林蔚然不愿意多想，可是当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真相简直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蔚然，你怎么了？”

看着突然陷入自己回忆的林蔚然，裴玉堂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将她整理好的思绪彻底打乱。

林蔚然甚至不敢去细想，苏锦川那么爱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为了别的目的接近她？

她不断安慰着自己，可脑海中的预感却越来越清晰。

苏锦川确实是在问过这些问题之后开始对她冷落的。

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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