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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晚一听到“磨”
字,瞬间面红耳赤,支吾道:“我、我不管,我今日就要回府,不然母亲该担心了。”
宋亭晚有种预感,秦溯寒下一句是母亲那边也打过招呼了,果然不出她所料,秦溯寒幽幽道:“母亲那边砚书已经带过话。”
宋亭晚:“。。。。。。”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周全。
宋亭晚绞尽脑汁想借口,惊讶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扭捏,这种事直接拒绝便是,秦溯寒也不可能强迫她,她为何要遮遮掩掩的?
正欲开口,腹部毫无征兆地传来剧痛,被人拉扯一般,疼得她直冷汗,紧接着便是一股熟悉的暖流。
秦溯寒抚平她揪起的眉头,轻声问:“不舒服吗?”
宋亭晚飞快回想了一下,确实就在这几日,低叹一声,将脸埋进被子里不让他看自己,声音隔着被子闷闷地传来。
“你先出去,出去。”
语气带着丝恳求。
秦溯寒不明就里,掀开一点被角,剩下的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女子紧抿着唇,神情痛苦。
“到底怎么了,是。。。。。。还痛吗?”
他有些自责,都怪他没注意分寸。
说着就要掀开被子看她的伤口,宋亭晚死死捏住,只摇头不说话,秦溯寒更确定心中猜想,担心她的身体,顾不得什么礼节一把掀开,视线凝在床单上的血迹,半响未说话。
宋亭晚大惊失色,羞耻得连眼角都带着红,如此尴尬的事情被人撞破心中郁结不已,巴不得找个洞钻了。在短暂的沉默中,身子一轻,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来。
秦溯寒抱着她往浴房走:“抱歉,是我唐突了。”
宋亭晚腹疼得厉害,僵着身子,任凭他抱到浴桶边,闭着眼由着他擦拭。晕晕乎乎中,她好像又被抱到床榻上,有人在给她穿衣,又往她腰上加了个软垫。
手指动了动,摸到熟悉的布料,宋亭晚猜到身下垫的是秦溯寒的外袍,便放心地睡过去。
半梦半醒中,小肚子上温温热热,宋亭晚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原来是秦溯寒在帮她揉,疼痛减缓许多。
又过了一会,肚上的覆盖感消失,尖萦绕甜蜜的香气,宋亭晚感觉被人轻柔地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眼前是清俊的男子,正端着碗红糖水要喂她。
秦溯寒换了一身水蓝色长袍,如瀑的长还未来得及束起,衬得他眉眼温柔,面如冠玉,一夜疯狂后又变回克制清冷的翩翩公子。
恍惚间,宋亭晚有种他们已经成婚多年的错觉。
一勺红糖水递到嘴边,宋亭晚低头饮下,笑眯眯地问他:“我决定不回府了,在这里陪你,开心吗?”
月事来得刚刚好,接下来秦溯寒只会比她难受,宋亭晚忍不住挑衅他,眼珠不错地观察他的神情。
秦溯寒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动,等到一碗喂完,才忍着笑开口:“夫人想笑就多笑点,兴许待会就笑不出来了。”
宋亭晚瞬间警觉起来,死死地抓住被子:“你什么意思,你别乱来!”
“嗯?乱来什么?”
秦溯寒慢悠悠起身,就在宋亭晚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勾唇一笑,放下瓷碗朝屋外去了。
屋门一开一合,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东西。等人走近了,宋亭晚看清是什么,顿时倒抽一口气。
秦溯寒唇边挂着笑,拿着月事带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眸中闪烁着兴奋,宋亭晚瞬间猜到他的意图,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你休想!你敢!”
“夫人莫动,很快就好。”
。。。。。。
洗砚池。
微风拂过池边青草,池水清澈地能瞧见游鱼,池边立着两人,一个愁容满面,一个神情木然。
秦溯元随手捡起一块石片,大手一扔,石片顺着水面滑动,留下一长串水痕,最终消失在尽头。
他得意地觑旁边的人一眼,想到什么,眉头又压下去:“砚书,嫂嫂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吧?她什么时候走啊?”
并不是对宋亭晚本人有意见,他只是不想再与同窗挤一张床。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回到寝屋,推门推不开,叫人人不应,侧耳贴到墙上被里边的声响吓了个半死。
他清心寡欲的哥哥被人夺舍了?
“你怎么不说话?”
秦溯元有些不满,本来不能回去就够郁闷了,砚书还不搭理他。
砚书木着张脸,心不在焉道:“也许今日就回去了。”
砚书捡起石子扬手一扔,一道抛物线后,石子直直落下,荡起波涛,如他的心绪一般不平静。
昨夜按照公子的吩咐回府告知大夫人宋亭晚留宿学院一事,走在长廊里,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询问一个小厮才知道,府中出了大事。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十二皇子派人送来整整两个箱子的礼品,指明了是送给宋亭晚,宫中来的人称是十二皇子的谢礼,至于谢什么倒是没说。大夫人当场就黑了脸,仆从们一个个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
十二皇子荒唐世人皆知,谁也没想到他会荒谬到明目张胆勾搭有夫之妇,还是当朝尚书的儿媳。不仅荒唐,还行事嚣张霸道,直接把礼物送人夫家府上,这不是打人的脸吗?仆从们觑着大夫人的脸色,一时不知该不该接。
大夫人纵然万般不愿,心里也清楚,莫说是圣人最宠爱的十二皇子,只要占了个皇子的名头,这礼就不敢不收,既然说是谢礼,那便当作谢礼收下,坦荡些反倒不会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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