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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久等,内子身子不适现已歇下,外人不便打扰,有什么事直接与我说便是。”
王盈月眼里闪过惊艳,捏住帕子的手紧了紧,心中暗恨,凭什么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要围着她宋亭晚转,宋时彦是,蒋云是,现在又多了个好颜色的夫君。
当初好心放她一条生路,竟阴差阳错觅得一份好姻缘。
笑意凝固在脸上,只剩下僵硬的弧度。只有她这样楚楚动人的女子才值得男人怜惜,宋亭晚根本不配,蒋云已经是她的人了,宋时彦迟早是,至于这位夫君。。。。。。
也可以是她的呢。
“既然晚姐姐歇下了,那就劳烦姐夫替我转交给晚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是盈月绣的一方手绢,权当恭喜姐姐婚。”
王盈月从丫鬟手中夺过一个香囊,伸长胳膊递到秦溯寒身前,衣袖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她轻轻晃了晃:“我一直随着阿彦喊亭晚阿姐,叫句姐夫应当不妨事吧?”
是不妨事,就是听着恶心。秦溯寒笑了笑,随口道:“自是无碍。”
正要接过,对方手一晃,他挑了挑眉。
“手绢上绣了盈月写给晚姐姐的话,姐夫可不要偷看!”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撩拨之意昭然若揭,宋时彦只觉得脑门子嗡嗡地疼,直接大力夺过来,冷冷道:“礼也收下了,盈月姐快回去吧,晚了王叔该担心了。”
王盈月惊奇地看着他,心中又酸又甜,以为宋时彦吃味,欢喜地搭上丫鬟的手腕,悠哉游哉出了亭子朝外走,时不时还回头顾盼一笑。
躲在树丛的宋亭晚瞧见的便是这一幕,她脸皮麻,脚趾抓紧,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盈月怕不是孔雀变的?遇见异性便巴巴张开尾巴展示自己,她都替王盈月臊得慌!
便是这么一个货色害了原主?她又痛惜又嫌恶地想。
宋亭晚的视线透过叶片缝隙追随一主一仆,她将左边的草丛扒开些,王盈月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美貌,相反除了个子比较高,其他的倒没什么亮点,整个高昂着头,给人一种轻浮之感。
目光游离着,转到她旁边的丫鬟身上,待看清丫鬟的脸时,心神一震,整个人抖了抖,那不是早晨在医馆遇见的丫鬟吗!怎么会是王盈月的贴身丫鬟呢?
两人已经走到二门的拐角,匍匐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后领被人提溜起来,宋亭晚缩了缩脖子,看清来人,气呼呼道:“你做什么?谁让你替我去的,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
秦溯寒笑而不语,仔细拍去粘在女子衣衫上的草叶,宋时彦直言道:“阿姐,你趴在这像条虫子似的,得亏王盈月眼瞎看不见你!”
他哈哈大笑几声。心情顺畅的同时又有些后怕,王盈月心肠狠毒,不知早在暗地里害过阿姐多少次,他竟一无所觉,阿姐失踪后也从没怀疑过她。
他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蠢人。还好上天垂怜,让他找回了阿姐,还让阿姐现了王盈月的真面目。
说到王盈月,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秦溯寒手中的香囊,也不知王盈月憋着什么坏。
虽是在自家后院,也怕隔墙有耳,几人回到厢房,关紧门窗,准备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时彦坐在桌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桌面中央的香囊,与普通香囊无异,顶多花色复杂些,简直无法与阿枝亲手做的相提并论,想到过几日就要迎娶她过门,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阿姐别动,怕是有诈,会不会放了毒?”
宋亭晚拉绳的手一顿,下意识地望向秦溯寒,只听他淡淡道:“正大光明送来的,不会有诈,香囊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的绢布。”
说着,握住宋亭晚的手拉开香囊,探头一看,里边果然像王盈月所说放了一叠手帕,其上用红线绣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几乎充斥整张绢布。
不像手帕,更像是封信。
宋时彦和秦溯寒移开目光,宋亭晚展开细细查看,越看越心惊,表情逐渐怪异起来,看到最后她尴尬地轻咳出声,又将手帕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
两人不解地看向她。
她叹了口气,这确实是封信,还是一封情信。
思及在原主闺房偶然瞥见的梳妆台抽屉,王盈月真是打的好算盘,偷了“宋亭晚”
与人互通心意的私信,不就是为了威胁她不要说出当年之事吗?
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压根不是宋悍之女,更不会怕夫君知道。按照信中所说,原主与一位叫蒋云的男子已经私定终身,就等着到了年龄男方上门求娶。
不知蒋云是何许人?
“蒋云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宋亭晚小心地问,尽量不暴露什么情绪。
似是没想到阿姐会突然问起这个,宋时彦心虚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秦溯寒:“蒋大哥去年跟着父亲去军营里锻炼了几个月,还上战场杀了匈奴,百姓们现在都叫他蒋小将军,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吧。。。。。。就是一直未曾娶妻。”
秦溯寒抬眸看他一眼,没吭声。
“哦,还没娶妻吗。。。。。。”
宋亭晚有些唏嘘,语气也跟着低落下来。
宋时彦听在耳里俨然变了味道。他叹了口气,阿姐和蒋大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没有三年前的事,没有秦溯寒横插一脚,蒋大哥就是他的姐夫了。
但木已成舟,他也不好再提一句,其实蒋云这些年一直在等她,即使在外征战,也照例每个月寄一封信到宋府,信上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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