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上的异常(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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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嘴上应是,心里又是另一番想法。
他现在身上哪哪都疼,不都是拜那小崽子所赐,这一顿打早晚叫他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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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以岁去了二月红书房。
师徒两个开始谈心。
这是以岁第一次大致了解红府的构成,原来祖上是倒斗的,后来开了个梨园班子,到二月红这一辈的时候,还是倒斗唱戏都兼顾着。
但是他和丫头成婚后,丫头身体就一直不大好。
二月红觉得这是以前盗墓攒下的孽报在了丫头身上,所以金盆洗手不干了,只收了个陈皮当徒弟。
陈皮没有唱戏天赋,二月红就叫他接触地下的东西,有些脏活儿也是经过他这里。
以岁:“所以师父只想让我学唱戏吗?”
二月红摇摇头,解释说的通俗易懂:“唱戏要学,武也得练起来,这东西可以不用,但是一定不能没有。彩云易散琉璃碎,美好的事物没有人护住,消散就太容易了。”
“但是现在的世道,任何人都不能依靠的长久,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要是不想被轻易打碎,就把自己锻炼成结实些的钢铁。”
这个成了家但没有孩子的男人蹙着眉,一点点把道理掰碎了揉烂了教给小弟子。
以岁听懂了,也听进了心里。
书房里安静的只有师父低声说话的声音,以岁逐渐有些呆,一只手轻轻按在心口,这里奇怪的紧,暖暖的,有些痒,过去的十二年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
他郑重道:“师父,我听你的,不会去的,就跟您好好学戏。”
二月红欣慰,拍拍他的脑袋。
“好孩子。”
于是又拉着以岁说了些话,才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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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岁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
他抬头看了眼月亮。
今天是十一月十五日,月亮圆满,闫妈妈说过,她就是在十二年前的这一天,在蛇窝里捡到他的。
按理说,今天是他正式的十二岁、十三虚岁的生日。
以岁没和二月红说这件事,他不想再红府过南风馆的生日。
现在的生活,很好。
他站在窗户前看了会儿月亮,轻轻呼出一口气,嘴角无意识勾起了一抹弧度,窗边的半大少年头垂到肩膀,在头顶扎了个包包,笑起来的样子已经颇具风华。
嘴角忽的一闪而逝,以岁关上了窗户,三两步蹦上了床。
有些自内心的笑,并不是需要学了才能会,只是他还没现。
然而,午夜时分。
明明是寒冷季节,蛇类东面的时候,红府四周却传来‘嘶嘶’的游走声。一条又一条各色的蛇爬到了府内。
以岁浑身忽的开始烫,有一股神秘的能量在身体里游走,疯狂撕扯着他的血肉骨骼,碾碎、重组。
难以言喻的刺痛从腰间开始浮现,黑金色的图腾缓慢在腰间盘了一圈,逶迤而上——竟是一条蛇形。
蛇形图腾通体黑色,鳞片处泛着暗金,尊贵神秘,蛇头正对着心口,灿金色的眼睛仿若活物。蛇尾垂在胯骨下,逐渐隐没。
图腾彻底形成的一瞬间,开始褪色,变成了贴合肤色的浅白,鳞片上还很爱美似的,有些认不出来品种的花朵藤蔓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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