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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折騰半天,就是從一個稍微大點的床,變成了一個稍微小點的榻了麼?
那他折騰這麼多幹什麼?
他正想著,手忽然被什麼東西膈了一下,稜角分明的,他皺了一下眉頭,卻被厲王發現了。
這樣的動作分明是要掩藏什麼東西似的。
他眼神一凜,寬大的手掌直接壓在了他的手上,兩個人身子貼的極緊,遠遠看去像是厲王壓在他的身上一樣。
「什麼東西。」厲王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氣息傳入耳廓裡面,酥酥麻麻的,殊曲迎又了一種仿佛像是今早上被下藥的感覺一樣,身子軟了下來。
殊曲迎向來知道厲王身材比他好點,也比他高了半個頭,可被他的身子一壓,只覺得有千金,他連動都動不了,自己整個身子都被籠罩,喘都喘不過氣來。
厲王的手在他身下摸了摸,果然尋出一個長方形的東西來。
他往外一扯,竟是兩三本書疊放在一起。
這是翰林院,本來就是天下藏書的地方,有書自然不奇怪,就是在榻上尋出來的,也能說是看書時候睡著了不小心遺落在這裡的。
可藏在墊子底下,就有些說頭了。虧得殊曲迎皮膚軟,不然誰能發現這個?
殊曲迎一時之間也有些好奇,卻見厲王起身借著燭光一頁一頁的翻開起來,那書頁泛黃,翻起來脆生生的,配合著燈花爆開的聲音,讓人忍不住去想,自己骨頭被掰斷的聲音,是不是也是如此脆生生的。
雖然是書,但是頁數並不多,沒一會厲王就翻看完畢了,下面的兩本書,他心中似是又了成算,只是稍微翻了翻。
厲王的視線從書上挪開,對上一直盯著他一舉一動的殊曲迎的臉上。
他方才的暴怒不曾消散,只是掩藏在眼角眉梢之間,讓人更是害怕,仿佛是剛才知道自己一定要死,現在是不知道自己將要被怎麼折磨死。
「啪」的一聲,書頁一瞬在空中飛舞,像是在高空中被扼頸的天鵝,急的墜落在地面上,摔成一灘肉泥。
書籍倒是不會被摔成一灘肉泥,摔在殊曲迎的身上,書中裝簡單的書頁掉了出來,借著燭光,裡面是兩個人交纏的身影。
畫師似乎水平不高,覺得畫衣服實在是太難了,於是就簡略了這一步。
燭影搖曳之間,影子落在書頁上的時候忽明忽暗的,那兩個小人似乎會動一樣。
「你就是看這些,才精元流失的?」厲王說著,解開了他的髮帶,任由他無邊的長髮披在身側,他的手穿在那如墨的長髮中,順滑的像是世間最好的蜀錦。
他的手扒在殊曲迎的後腦處,微微一用力,殊曲迎的臉就離他更近了些,給了他十足的壓迫感:「真是單純的可愛。」
「本王教你。」他說著,便對準了那雙清淡的紅色,吻了上去。
強勢的掠奪著他唇中的空氣。
他的小執筆未免太過可愛,看那玩意都能將自己搞成這樣,只要想想小執筆一個人紓解的場景,他渾身上下,從頭髮絲到腳趾間,都硬了起來。
此處適逢夜色清涼,月色朦朧,燭火昏暗,氣氛濃烈,怎麼看都是十分適合做壞事的時候。
他看著臉頰通紅的殊曲迎,他的視線都聚不在一起,雙唇間吐出的氣息輕輕地撒在自己的面上,溫柔的像是小貓的爪子。
厲王看著他雙唇半開半合,忽然期待他的唇間吐出自己名字的瞬間。
「叫我。」
「厲王殿下,你……」
「叫錯了。」厲王傾身到他的耳邊,往裡面吹起似的說話「叫我的名字。」
卻在說自己名字的時候,直起身子,好心的等待殊曲迎將所有的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外面一片黑漆,只有自己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中,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那雙棕色的瞳孔美極了,裡面就像是每日被露水滋潤過一樣,水汪汪的,他能看到自己的臉在他的眼中,也少了幾分陰騭,溫和像是渡過了忘川水的魂靈,洗淨了一切的煩擾思緒。
他笑著,極其認真一字一頓的說出了自己已經不願意再有人提起的名字:「楚、郢、澤。」
父皇在世的時候,他這名字時常在宮中傳唱,那個宮裡都能傳來他母后喊他名字的聲音。皮猴似的,天天讓母后擔心。
後來母后死了,那個會溫柔叫自己名字的人不清不白的死的。在他很小的時候,還不明白死亡意義的時候。
好在他還是父王最得寵的皇子之一,和如今的天啟帝養在同一個母親的膝下。
他長大之後,直接到了邊關歷練,再往後走,倒是有個傳言說先皇要將他立為太子,可這傳言剛剛傳到邊關,連帶著還有先皇駕崩的消息,和他哥哥登基為帝的喜事。
還有一把匕,刺在了他小腹。後面半年,周太醫就沒有離開過軍營半步。
從一個少年變為了鎮守邊關功高震主的將軍,令皇帝不得不封他為王,賞賜封地。
而他,也能做到不入封地,帶兵入京,堂而皇之的住在天子腳下的王爺府裡面。
「楚郢澤。」
自己的名字被這樣軟軟的叫出來,讓不慎跌落回憶的厲王心都暖了。
「乖。」他解開了他的衣衫,抽出了腰間的腰帶,腰帶上墜著的玉佩,玉筆還有荷包等物整整齊齊的跌落在地,一一發出輕微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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