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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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吧。”

皇帝摆了摆手。

“是。”

洪公公磕了个头，看了一眼怔怔的裴季雅便出去了。

皇帝看着病榻上憔悴得不像话的、他仅剩的，唯一的女儿，恨铁不成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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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

裴季雅眼神空洞，声音滞涩。

“父皇，是您把鸿羲送走的，您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下了榻，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求您告诉儿臣，告诉儿臣真相吧。”

“唉。”

皇帝深深叹了口气。

他终是不忍心，扶起了裴季雅。

“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是鸿羲自己向朕提出来的。”

话音落下，裴季雅猛地抬起头。

她急忙追问：“鸿羲自己提的？什么时候？”

“大约半月之前，也就是你发现鸿羲不在承恩殿的七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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