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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马上是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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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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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我要举报一个人。”

吴越说。

马克愣了片刻,说:“你和赵总婚都结了,干嘛老铁了心和基层部门过不去?上次是民政,这次是劳动监察,改天让街道社区到你们家设立一个办公点,什么计生养老工伤房产过户孩子上户口都能办,省得你们来回跑。”

吴越郁闷地说:“没有结婚。”

“没结婚也不该闹。”

马克语重心长,“我邓大鹏十八岁那年打群架被拘留七天,出来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后就懂得敬畏生命,珍惜生活!”

吴越说:“别往脸上贴金了,你是受伤在医院住了七天,而且伤的还是臀部,逃跑时左边屁股被人家砍了一刀。”

老让把脑袋凑过来问:“闲□□聊?”

马克赶紧闪开了。

老让靠近吴越,特别郑重地从工作衫里掏出了一枚吊坠,坠子打开,里面镶着郝江南的大头贴。

“……”

吴越说。

老让怀春地笑了:“爱情既甜蜜,又痛苦。”

吴越要走,老让不同意,拉着他呻吟,说爱情是哽喉的苦味,是吃不到嘴的蜜糖……

吴越说你找别人酸去,老让说我不要,老子就要让你看看真正飞蛾扑火的爱情是什么卵样。

吴越说你现在是为爱所困,等几天真跟郝江南成了,就可以积累提炼写“狱中八条”

了。

让皮埃尔问:“狱中八条是什么东西?”

吴越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是最后的嘱托。”

老让没明白,吴越又问:“你怎么追求郝江南的,有什么经验可供推广吗?”

老让说:“我写诗。”

吴越于是在工作告一段落后,洗手出门,找到郝江南,让她把让皮埃尔写的酸诗都拿出来。

郝江南出卖他人不遗余力,不一会儿就找出厚厚的一沓信纸。吴越说:“哟,这家伙还挺老派啊。”

他翻看信纸,发觉丝毫参考价值都没有,因为老让基本不会写汉字,他写或者抄的诗都是法文。

吴越举着诗稿问郝江南:“你觉得怎样?”

郝江南托腮说:“其实我还挺享受的。我收到情书都是哪辈子的事了,现在连初中生都不高兴写信了,他能每天给我写这些东西,虽说看不懂,但心意能够体会。”

吴越笑道:“江南,我还当你是油盐不进呢。”

郝江南说:“我是油盐不进啊,但让皮埃尔不以为忤依旧把我当块宝啊,你把赵老总当宝了没有?”

吴越说:“我把他一剥削阶级资本家当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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