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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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虚掩的公寓门,恰到好处的暖意迎面而来,加湿器滋润干燥的空气,圣诞彩灯像星星一样闪烁,到处是红红绿绿的毛绒装饰物,足可见主人的用心。
倚靠在沙发上睡着的黑发少女神色恬静,在梦中嘴角微微上扬。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她朦朦胧胧地睁眼,开心张开手臂要抱。
安室透差一点就抱住了她。
女孩子会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埋怨:怎么来得这么晚呀,我又困又饿好可怜哦。
他知道怎么对付她的抱怨,只要一句“外面下雪了”
,浅早由衣就会迫不及待地扑到窗边,趴在玻璃上眼睛明亮地凝望洋洋洒洒的雪花。
他会笑着走过去,让她别贴着玻璃,小心着凉,她可能听话,也可能不听。
他们将如千千万万户温暖的人家一样,在初雪飘飞的日子里度过一个美满愉悦的平安夜。
一切都被毁掉了。
浅早由衣期盼的圣诞节和安室透想和她一起度过节日的心情,全都不再有。
“没错。”
金发公安一字一顿地说,“不用抱着打感情牌有用的想法。把你知道的关于组织的情报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
黑发绿眸的少女安静下来。
她垂眸注视两人缠斗间被踢到地上沾染灰尘的姜饼人玩偶,“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室透冷下脸:“你是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卧底沦落敌手是怎样的下场,身为黑衣组织高层的薄荷酒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
“你能怎样呢?”
浅早由衣歪歪头,“抓捕我?把我送进监狱?高强度审讯?或者非法上刑?”
“波本。”
她叫安室透的代号,“你以为我是跟在谁身边长大的?”
公安知道的审讯卧底套路都是琴酒玩剩下的。
安室透知道琴酒一直对薄荷酒多加容忍,他从前以为是碍于她的能力对组织有用,琴酒不得不忍。
显然事实不止如此,薄荷酒是在酒厂土生土长的真酒,贝尔摩德和琴酒都曾经是她的监护人,看着她一步步成长。
贝尔摩德是溺爱小女儿的心态,琴酒则又嫌弃又护短。
他对薄荷酒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却也不管女孩子仗着他狐假虎威,对她种种越界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浅早由衣再怎么不着调,也没想过真正背叛组织。
公安卧底想从她口中挖出情报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薄荷酒:请大哥,辨忠奸!
上刑就上刑,浅早由衣很有骨气地想,她几天没消息琴酒一定会来问,只要能熬到那时,她还有转机。
最多……最多就是疼一点。
“疼疼疼疼——”
她脸皱成一团,“你真的说上刑就上刑啊!”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单手举起握拢,骨节分明的大手捏在脆弱的脉搏上,用力之下让人心惊是否一折即断。
“刚刚不是很嚣张么?”
安室透轻而易举制住浅早由衣,把她困在沙发和他怀中。
他身体逼近,额前的碎发扫过浅早由衣的睫毛:“你跟在琴酒身边长大……琴酒会这样对你吗?”
“大哥才不是你这种变态。”
浅早由衣向后仰头,努力往沙发靠背上缩,“公安是这样教你审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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