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残忍做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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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刚蒙蒙亮,晨曦的微光才刚刚洒在京城那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沈姝华便带着满心的决绝,以及那耗费多日精心整理好的所有证据,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当她来到那肃穆威严的宫门前,看着那高大厚重的朱红宫门,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着那鸣冤鼓走去。
那鸣冤鼓,平日里静静地矗立在那儿,仿佛在无声地见证着世间的冤屈与公正的较量。沈姝华站定在鼓前,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高高地举起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击响了鼓。
“咚——咚——咚——”
,那一声声威仪的鼓声,犹如雷鸣一般,打破了清晨皇宫原本的静谧,雄浑的声响传向四面八方,直直地传入那深宫之中,惊起了枝头休憩的鸟儿,也让宫中上上下下都为之一震。
此时,成裕帝正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章,突然听到这阵阵鼓声,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眉头皱起,抬眸问道:“何人鸣冤?”
一旁伺候的太监赶忙上前,恭敬地回道:“回陛下,是景王妃。”
成裕帝听闻是景王妃,心中不免有些诧异,思索片刻后,便扬手吩咐道:“快将人请进来!”
那太监得了旨意,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小碎步跑去传达旨意了。
没一会儿,只见沈姝华走在最前面,步伐沉稳而从容,而跟在她身后的,竟是浩浩荡荡一片人。
有那些曾经被梁家欺压过的普通百姓,他们脸上带着悲愤与期待,眼中满是对正义的渴望;也有知晓梁家诸多不法勾当的小吏,手中还捧着各种能佐证梁家罪行的文书账簿;还有一些平日里看不惯梁家仗势欺人、作威作福的朝中官员,一个个神色严肃,都想着今日要让梁家的恶行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成裕帝看着这阵仗,微微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沈姝华这一出现,竟是带了这么多人来,心中暗自揣测着到底是何事如此大动干戈。
而站在殿中的沈姝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中透着自信,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她今日就是抱着必胜的决心而来,那些整理好的证据犹如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她相信,只要将这一切呈现在成裕帝面前,定能还沈家一个清白,让梁家得到应有的惩处,所以此刻的她,已然是胜券在握,只等开口道出那桩桩件件的真相了。
此时的梁月仪,正慵懒地坐在自己院子里的雕花长椅上,手托着香腮,一双美目满是忧愁,她对此刻皇宫中发生的那一系列事儿全然一无所知,满心都只在和沈彻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上发愁呢。
想当初,她欢欢喜喜地嫁进了沈家,原以为凭借着梁家的势力,再加上自己的才情容貌,定能与沈彻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可谁能想到啊,自他俩成亲以后,沈彻就好似那捂不热的石头一般,对她始终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别说什么甜言蜜语、温柔体贴了,就连在她房内留宿过一晚这样最基本的夫妻情分都不曾有过。
每到夜里,她只能独守空房,听着窗外的风声,暗自垂泪,心中的委屈和酸涩那是越积越多,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愁绪之中时,宫中的太监突然来了。那太监脚步匆匆,进了沈家。
梁月仪先是一愣,整个人还懵着呢,心里直犯嘀咕,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有宫里的人来?
她满心疑惑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这才缓缓朝着府门口走去。
待她走到府门口,就瞧见沈夫人和沈彻正满脸陪着笑脸,那笑容里却透着一丝讨好和紧张。沈夫人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镯子,正往那太监手中塞去,嘴里还说着些什么“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些许心意,还望公公莫要嫌弃”
之类的话。
那太监呢,倒是个老油条了,面上不动声色,手却极为自然地将镯子收入囊中。
而后微微抬眸,目光轻飘飘地瞥了梁月仪一眼,那眼神里似有深意,紧接着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此事严重,早就打算。莫要耽搁了时辰,误了事儿可就不好了。”
说完这话,那太监也不多停留,便抬脚朝着停在一旁的马车走去,然后站在马车旁静静地候着,那意思很明显,就是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可别磨磨蹭蹭的,毕竟这可是圣上的旨意,耽搁不得。
沈夫人和沈彻听了这话,脸色皆是一变,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忧虑,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格外凝重起来。
而梁月仪站在一旁,更是一头雾水,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了,却又实在猜不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儿。
沈彻原本就阴沉的面色,此刻更是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黑得吓人。他猛地回头,眼中满是愤怒与烦躁,扬起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梁月仪狠狠甩了一掌。
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这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梁月仪的脸上,那力道之大,直将她整个人都甩在了地上。
梁月仪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有火在灼烧一般,耳朵里也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她下意识地用手抚着自己的脸,原本就蓄满了泪水的眼睛,此刻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带着哭腔,大声喊道:“为何打我!”
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怎么就平白无故地挨了这么狠的一巴掌。
沈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他怒目圆睁,冲着梁月仪吼道:
“你究竟闯了什么祸事,为何沈姝华会带着一群百姓击鼓鸣冤,圣上会龙颜大怒?!”
他的声音在这府门口回荡着,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质问与愤怒。
沈彻心里清楚,这事儿一旦牵扯到圣上龙颜大怒,那可绝不是小事,沈家现在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要是再因为梁月仪出了什么岔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梁月仪闻言,心中倒是明白了些许,她知道沈姝华和自己向来不对付,如今这般大张旗鼓地去击鼓鸣冤,肯定是冲着梁家来的。
一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她还是嘴硬道:
“与我何干?她向来与我不和,如何一定是我的错!”
她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就是不甘心承认,想着也许这事儿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关联,说不定只是沈姝华借机想要为难梁家罢了。
“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了再说吧。”
沈夫人此时倒是还沉得住气,她觉得不管怎样,现在还没弄清楚具体的情况,没必要在这里自乱阵脚,只一味地劝着沈彻冷静下来。
沈夫人心里想着,也许这事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要去了宫里,好好跟圣上解释一番,说不定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几人这般商议着,便一同上了马车,朝着宫中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车里的气氛沉闷压抑,沈彻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梁月仪则还在小声地啜泣着,时不时用怨恨的眼神瞪一眼沈彻,而沈夫人则眉头紧锁,暗自思索着一会儿进宫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刚一踏入那威严庄重的大殿内,气氛便显得格外凝重压抑。南阳王许是才刚到没一会儿,只见他身着一身华服,头戴玉冠,身姿挺拔却又透着一股傲慢劲儿,此刻正不卑不亢地同成裕帝说道:
“陛下,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可能啊,我梁家向来宽厚待人,那昌乐丫头,自幼便心地善良,便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呢,定是有人蓄意污蔑,还望陛下明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成裕帝恭敬地行了一礼。
沈姝华在一旁听着,冷笑一声,目光如炬般地看向南阳王,毫不畏惧地开口道:
“王爷口中的宽厚待人,便是将那些无辜百姓抓到那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牢中,让他们整日担惊受怕,这就是王爷所谓的给个‘住所’?还是给他们吃那带着绍水的饭,那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吃食,让人吃了上吐下泻,痛苦不堪,王爷觉得这是在善待他们吗?亦或是将他们做成人皮灯笼,把那鲜活的生命残忍地剥夺,用他们的皮囊来制作那等令人毛骨悚然的物件,还美其名曰让他们死得其所?王爷,您倒是说说,这世间可有如此‘宽厚’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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