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少女的任务有怪物同行6（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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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嘴中都是谎言啊！你一直在强调的‘普通人的自己’根本就一点都不普通，除非你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身份。”

芙蕾拉质问，就连刚才的通话中有栖川俊一也很隐晦地避开了这点。

“你们当特工的就那么喜欢刨人家底细？这种职业病可不好哟。”

邹莲伏调侃，“换个角度，直截了当点，你究竟想要从我嘴里得到怎样的回答，才能对我这个‘陌生的东西’放下戒备？”

“任何东西都会因用法不同而产生不同影响，就像核能既可以成为武器也能用于电一样……那好……我会在事后去调查你的身份，但现在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要确认。俊一有说你是他的朋友，你自己也承认这点，但你真的算是他的‘朋友’吗？你的立场究竟是什么？”

芙蕾拉试探着提问，如履薄冰，因为看不透这个男生让她觉得好似在与狼共舞。

她很有必要确定这一点，必须的，她从对方的态度和言语中感受不到丝毫的友善，有种亦善亦邪的感觉。

或者说芙蕾拉作为有栖川俊一的部下有必要替他解决其身边所潜在的任何危险。

“虽然我很想随便说点糊弄过去，但……唔……这么说吧，刚才汪酱在跟你通话时应该有说过的吧，我或许不是个坏人，但他应该没补充说我是好人吗？这就是我的立场。”

邹莲伏打了个响指。

现在芙蕾拉明白了，眼前这人不能轻易地用好与坏来定义，他是纯粹的利己主义者。这种人做事的行为基准完全由自己擅自标定，你绝对不能用任何法律，规则乃至道德对其约束和衡量。

比起疯子类型的危险异能力者，邹莲伏才是那种最不可控的危险类型，他永远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构筑一个荒谬且自圆其说定义为真理的逻辑。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比先前邹莲伏弄碎芙蕾拉人偶后更要紧张。但是在说出这种近乎夹带威胁性质的言后，邹莲伏却接着低头憋笑中。

“为什么笑？”

芙蕾拉不解，她甚至害怕这人突然动手，在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与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再次战斗的准备。

“好啦好啦！把气氛弄的那么紧张是我的祸，谁叫你总问些让我不方便回答的问题。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悦，对吧？别紧张别紧张……”

邹莲伏忽然恢复了不着调的语气，像安慰小孩子一样的招招手。

这突然的转变让芙蕾拉适应不过来。

“其实像你这种人在初次遇见我时有这种反应才算是正常，所以我并不会感到奇怪且反感，正相反，我还会觉得你很聪明。笨蛋可是活不久的。”

邹莲伏接着说，“所以你大可为了解决自己内心的疑惑，事后去调查我的身份，我并不介意……害怕也好，恐惧也好，无论你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我随你，即使继续保持敌意也无妨。”

“换句话说，我现在将你定性为恶人，和你再次战斗也是可以的喽。”

“当然，不过居于你的动机，以及汪酱这个原因在，我无法对你动手，这点很麻烦……虽说杀死你更简单些……”

邹莲伏搓着下巴。

“为什么？”

“因为没有理由啊。”

“但我可是要真的杀死你的啊！”

“你对自己的能力也太自大了点吧，就凭你还杀不死我的。”

邹莲伏抓抓脑袋，“总之归根结底还是信任的问题，毕竟我满口谎言，所以也说不出让你来相信我的话。但是呢，我和汪酱已经认识了六七年，在他成为俘神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这点你可以亲自和他去确认。要说觉得我这个人是个异端，很危险，他比你这个只认识我几个小时的人更有资格。”

“诶，六七年？！我才认识俊一两年而已……”

芙蕾拉委屈兮兮地伸出两根手指。

“所以你可以因你的理由动手，但这种理由还不足以让我将你视为敌人。更何况他也知道现在你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出现任何意外，之后他铁定会来追责我。假如你死了，那我的处境将会很难堪，毕竟那人太护短了……”

了解有栖川俊一为人的芙蕾拉能轻易地在脑中想象出这种画面，甚至还觉得俊一因自己出现意外而与对方争斗是很美好的情形，在心底竟荒诞地升起了一丝雀跃。

“所以我可以理解成，现在的你和我相处至少是安全的？除非我确实威胁到你自身的利益或触犯你的底线，迫使你做出类似‘自卫’的行为？”

芙蕾拉想试着放下戒备。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以恶意的目光去看待事物，最终只能得到恶意的结果，反之亦然。在我看来你现在就钻进了这种死胡同，从一开始我就被你恶意地揣测着，尽管我已对此习以为常。”

芙蕾拉不置可否，毕竟最初邹莲伏给予她的印象就是负面的。仔细思考，其实此刻邹莲伏说的话并不是利己主义者所构造的虚无逻辑，三观非常正确且能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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