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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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程母的日记后，程辰总忍不住去回想小时候，她教自己练击剑时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轻柔，还是严厉，还是状态非常不稳定。

程辰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隔了上一辈子，和他的生死。

他只记得，妈妈的手很温暖。

握在自己的手腕上，教他握剑的基本姿势；扶在自己的身上腿上，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教他标准的姿势和步法。

“程向卫。”

程辰头一次叫自己父亲的名字，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你真是个人渣。”

从童年到成年，从上一世到这一世，记忆中一向是高大伟岸的代表的程父，终于在程辰眼前，彻底的、轰然倒塌。

程向卫愤恨地看他良久。

监听那头，主编担心地说道：“怎么回事，怎么程辰那边突然没有声音了？！”

贺别雁沉着脸，还没说话，就听见设备恢复了声音。

那边的程向卫说：“你走吧，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接着，是门开，又关上的声音。

又是几分钟，程辰从饭店里出来了。

他刚到车前，贺别雁就拉开车门，下来抱住了他。

程辰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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