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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仰玩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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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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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研究”

出答案,他一直在剐蹭,裴溪亭的腰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眼睛都湿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别抖。”

太子轻声命令,“我并没有做什么。”

裴溪亭年轻冲动,无法隐藏,他在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觉得狼狈,恼恨极了,委屈极了,一时口不择言,说:“放开我,我不喜欢——”

太子没说话,骤然掐住他的脸吻了下去,裴溪亭瞳孔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太子殿下一定是初吻,如此莽撞蛮横,没有章法,任凭欲望驱使,勾缠着柔软的舌放肆搅弄。裴溪亭感觉自己要被咬碎了,太子凶恶至极,想要把他吞食下肚。

“放开……”

裴溪亭蹬腿儿,却被握紧下颌,声音断断续续,只剩下虚弱的喘。

水声在夜晚的空旷之地分外清楚,暧昧难言,裴溪亭的指尖都蜷缩起来,他头昏脑胀,茫然失措跟不上趟,稀里糊涂地被亲掉了半条命。

分开的时候,裴溪亭睫毛湿润,脸颊绯红,太子抵着他的鼻尖,抬手擦掉自己唇角的银丝。

这个动作让裴溪亭脑中“轰”

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他。他反倒笑了笑,用指腹合上裴溪亭的唇,狎昵地揉了揉,眼底却毫无温情。

裴溪亭骤然回过神来,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冻僵了。他说:“殿下这是在……宠幸我吗?”

宠幸,太子喃着这个对裴溪亭来说十足羞辱的词,现自己竟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不过是一句故意的狠话,可“覆水难收”

这个词,有时着实让人敬畏。

这样的忌惮让太子惊悸,紧接着浑身都止不住地轻轻颤。他看着裴溪亭倔强漂亮的眼睛,看着其中那个神情隐约崩裂的自己,说:“你不喜欢吗?明明在梦里喜欢得不行。”

他声音哑然,分明动情,眼神却冷沉,仿佛方才的抵死纠缠都是裴溪亭的梦,一瞬间,裴溪亭只觉得身上这具躯体没有温度,只不过是在冰冷地镇压着他。

裴溪亭鼻翼翕动,说:“不一样。”

太子冷漠地说:“所以那只是梦。”

裴溪亭恨不得咬死太子,睁着眼睛,逐渐看不清太子的神情,直到太子突然将他拉了起来,半抱进怀里。

太子到底没有再继续下去,舍不得也好,有失品行也罢,总之这记“教训”

的威力不过如此,因此等他替裴溪亭解开手腕,抬手在那眼下擦了一下后,裴溪亭竟还敢仰着头,直直地盯着他。

泪眼婆娑,可怜漂亮得招人,偏偏又执拗非常,太子被那样的目光盯得心里一紧,说:“你我之间,一旦开始,就不再由你说了算。聪明的小鸟都知道远离危险,偏偏你非要在笼子外盘旋。”

他叹息,裴溪亭听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说:“也许你并不会伤害我。”

“你也说了,是也许。”

太子摸着裴溪亭微凉的脸,轻声的,“我的小鸟,只能停在我的掌心,对我笑对我哭,因我笑因我哭,活着时受我掌控环视,死也要死在我怀里。溪亭,你做不了我的小鸟,所以珍惜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飞吧。”

他迟疑了一瞬,而后松开手,裴溪亭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了。

宫宴未散,裴溪亭一口气冲出皇宫,驾着马车朝城外而去。

元方坐在车夫座上,感觉身边坐着个随时要爆炸的大炮仗,没敢吱声。

马车跑的是大道,车轮子都要擦飞了,如果不是方向反了,元方甚至以为裴溪亭要逼宫弑君。他抱着蜷缩的腿,打眼向左,裴溪亭侧脸紧绷,看着很冷静,但细看之下整个人都在抖。

马车一路飞奔到最近的城门,被杈子拦下,守城官喝道:“深夜纵马,该当何罪!”

裴溪亭拿出腰牌,说:“开门。”

笼鹤司的令牌几乎无所不能,守城官检查无误,立刻吩咐挪开杈子,开门放裴溪亭出去。

待马车快奔而出,一旁的守将说:“如此着急,不知是什么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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