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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回 朱光祖计夺飞狐口 刘慧娘议取独鹿山第2页_荡寇后志贴吧(都头郓哥)_69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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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回 朱光祖计夺飞狐口 刘慧娘议取独鹿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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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众议纷纷,莫衷一是。只见朱光祖起身道:“小子无礼,斗胆献上一策。”

众人听了,便听他说。朱光祖道:“此次北伐,朝廷分左中右三路,原是要相互配合。自古‘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此番成败,在乎能否夺得燕京。我等若能出奇,与中、右二路配合,袭破燕京,则大事可成。以小侄之意,山前山后之地,为太行山所隔。太行八陉,此去向北,有飞狐、军都二陉,若能夺得二处,控扼太行,不唯阻断辽人山前山后联系,亦可出军都陉袭燕京西北,与中、右二路呈南北夹攻之势。”

众人听了,尽皆称妙。王焕道:“孺子休在此夸口,那飞狐、军都等处乃兵家要地,定有重兵把守。况如今北地女真、契丹兵马混杂,形势不明,怎可轻入险地。”

韩存保道:“兄长且慢责,公子之言有理,敌兵控扼险要,亦万不料我等敢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且先攻打看,若能取胜,则以为根本。”

众人亦附和,当日定下计策。

次日,王焕等统兵十万,出雁门向东,潜地而行,到了滱水。那日到了长城地界,离飞狐口不过百里。王焕传令三军扎营,派人前去探路,朱光祖自告奋勇道:“孩儿愿去。”

王焕应允。朱光祖引三五十骑,望北而去。至日暮时,只见朱光祖擒一番官归来。于营中细问时,方知那将姓李名集,乃李陵之后,荫袭黄门侍郎、左执金吾上将军之爵,呼为李金吾大将。杨温听罢,指着骂道:“忘祖之徒,尚在人间!吾祖杨令公当年受困陈家谷,誓不降辽,怒触李陵碑而亡,杨家子孙无一日敢忘。你这厮贪图富贵,玷污祖宗,留之何益!”

拔刀出鞘,要杀李金吾。朱光祖忙拦住,连声告道:“杨节度息怒,飞将军之名,海内共闻,其子李敢、孙李陵亦皆忠勇之人,只是时运不济,当年太史公亦为辩护,可见确有曲衷。今日杀之无益,小侄不愿见忠良绝后也!”

李集见朱光祖如此义气,叩头下拜愿降。王焕好言劝杨温、李集两个,方才作罢。

当日问起飞狐口形势,李集道:“此地是小人与戴真庆驻守,那戴真庆乃天祚帝驸马。我二人本随天祚帝左右,后女真南下,各处接连失守,天祚帝逃入沙漠,我等失散。到飞狐时,见守将畏女真兵势,早已逃走,便据守此地。眼下共有一万五千兵马,那戴真庆引兵一万守在北口峪,小人引五千兵马驻扎在小岭鞍,互为犄角。今日下山查探,正与小将军遇着,因此被擒。”

王焕道:“老夫早闻这飞狐口两崖峭立,一线微通,蜿蜒百余里。若不得要领,兵马再多,亦难得过。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正是上天相助,可愿助老夫破敌?”

李集道:“末将谨遵号令。”

当时众将计议,如此如此,各自行事去了。

且说那番将戴真庆见李金吾巡哨不回,心中疑惑,派兵前去查探,回报现宋兵踪迹。戴真庆大惊,急教军马紧守峪口,至日暮时,方见李金吾归来。戴真庆道:“将军何处去了?”

李金吾道:“今日下山巡哨,正遇着宋兵,敌众我寡,幸得杀出重围。”

戴真庆道:“我亦探得有宋兵出没,不知多少人马?”

李金吾道:“漫山遍野,不知其数。”

戴真庆道:“如此,只得凭险固守。小岭鞍乃飞狐岭高阜,将军回去坚守,莫教宋军夺占。”

李金吾点头,自回去了。

此时已是九月初旬,天气转凉。是夜,一天星斗,四野寂寥。戴真庆正在关上巡绰,不敢稍歇,忽听半天里喊声大起,小岭鞍上火光冲天,正不知生甚事,忽有兵士来报:“宋军攀岭而上,正在夺岭,李金吾将军寡不敌众,恐有疏失,特来请援兵。”

戴真庆听了,急遣一员副将,分军三千,前去救援。那副将领军出关,沿一线天而走。行不数里,只听轰天彻地响亮,山上乱石砸下,隔断前后去路。那副将情知中计,前后无路,早听一声梆子响,山上矢石齐下,将那副将并三千番兵,尽数射死在一线天内,不曾透出半个。

那戴真庆在高处,见丧了三千兵马,好似跌入冰窖一般。当时情知坏事,急教兵士迎敌,只见山上矢石如雨点也似望关内砸下,番兵死伤无数,阵脚自乱。戴真庆见不是头,急引兵下关,上马投北而走。未及五里,月影里飕的一箭,正中脖项,翻身落马而死。那射箭之人,正是项元镇。原来李集早已放宋军翻过小岭鞍,绕道飞狐口关后埋伏。项元镇见一簇红旗军马,尽写银字,为一将,慌急跑路,知是戴真庆,遂一箭射死。番兵无主,愈加慌乱,吃宋军三面围拢,斩杀殆尽,宋军就势夺了飞狐口。王焕传令,教把戴真庆尸骸烧化。功绩簿上,标写李集、项元镇、朱光祖功劳。大军就在飞狐岭山口屯扎下营,一面置酒庆贺得胜,一面派人过飞狐陉打探山前消息,按下慢表。

不说左路得胜,且说云天彪自奉旨伐辽,引部属将佐,离了东京,提兵望北而进。每日兵行六十里扎营下寨,所过州县,秋毫无犯,一路无话。不日到了安肃军,知军引众出迎,报知五万兵马已齐,当时合兵一处,统归云天彪节制。次日,谭稹、蔡攸传来将令,由云天彪出安肃军取易州,刘延庆出雄州取新城,会攻涿州。天彪接令,统十万大军,离了安肃军,北行至长城口,将次相近大辽境界。天彪唤过史谷恭来问道:“史书记对北地甚熟,此去地理如何?”

史谷恭道:“前面便是易水,渡过易水,便是易州。我军若要取城,可火进兵,抢渡易水,不教辽人备防,然后打城。”

刘慧娘听罢,对天彪道:“此番正可用着飞桥。”

天彪点头,便教欧阳寿通、闻达准备,连夜带飞桥至易水取齐,十万大军,竟一夜尽渡,杀投易州来。

再说易州城内,守把城池番官,却是辽国国舅康里定安。手下五员猛将,一个唤做阿里奇,一个唤做咬儿惟康,一个唤做楚明玉,一个唤做曹明济,一个唤做高凤。此五员战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闻知宋朝十万兵马,已渡易水,吃了一惊,康里定安道:“宋兵十万,竟一夜尽渡易水,莫不是会妖法?”

阿里奇道:“国舅莫忧,那宋人也不过两条胳膊,一颗脑袋。有小将在此,怕他怎地!”

康里定安听了,便差阿里奇、楚明玉、曹明济三个,引三万兵出战。一面写表申奏郎主,一面关报邻近涿州、新城请援。

次日,天彪大军已到城南十里,听报番兵临近,便传令诸军将士,战宜各用命,务求得胜。众将得令,欣然披挂上马。云天彪、刘慧娘、史谷恭等,俱各戎装擐带,亲在军前监战。远远望见番兵盖地而来,黑洞洞地遮天蔽地,都是皂雕旗。两阵对圆,齐把强弓硬弩射住阵脚。

只见番兵阵内皂旗开处,曹明济纵马抡斧而出,大骂道:“宋朝无信,背反盟约,敢来侵犯大国!”

召忻听了,对云天彪道:“大宋好汉,召某攧翻无数。尚未遇着契丹男子,今日便拿这厮开手。”

舞起鎏金镗,飞马出阵,大喝道:“辽国将亡,你这厮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吶喊声里,二将抢到垓心,两马争锋,手中兵器并举。斗过三十余合,召忻虎吼一声,手中金镗隔开曹明济大斧,就势向咽喉一摆,割断喉咙,跌下马去。宋军见了,擂鼓呐喊,尽皆振奋。

辽军阵前,不觉惹恼了番将阿里奇,手掿梨花点钢枪,身骑达马,如飞也似出阵。宋军阵上,高梁看那番官面白唇红,须黄眼碧,身长九尺,甚是威猛,旗号上写的分明:“大辽战将阿里奇。”

暗忖道:“此番将不可小觑!”

只见花貂、金庄两骑马,两口刀一齐抢出阵前,高叫道:“主人稍歇,看我二人擒他。”

召忻听了,便纵马而回。尚未归阵,阿里奇已与花貂、金庄两个搅做一处,战做一团。未及十合,花貂、金庄两口刀一齐砍下,阿里奇左手用枪架住,空出右手,抽出腰刀,觑得金庄面门亲切,一刀剁去,只见一道血衢堂,顿落金光在马前。花貂见金庄身死,心中大怒,掉转刀头,望阿里奇心窝便戳。阿里奇就那空当里,合身只一闪,放花貂戳来,将右手刀挂了,轻舒猿臂,将花貂劈胸揪住,顺势一扯,夹在肋下。拨转马头,泼风也似回到阵前,掷于地下。众兵看时,只见七窍冒红,已是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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