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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火葬场实录乌合之宴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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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 92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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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澹轻笑一声,眉眼一弯,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声音放得轻到不能再轻。

虞年年困极了,丝毫没有反应,滑顺的丝一点一点遮在脸上,慕容澹轻轻帮她挑开,拨到耳后。

慕容澹知道她平日里作息规律,基本没怎么熬过夜,折腾一天,辛苦她了。

“睡吧。”

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将人揽着后颈放下,像是安置一个幼儿一样小心翼翼。

虞年年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懵懵懂懂喊了声,“殿下。”

床榻旁一瓶药吧嗒一声倒了下去,咕噜噜掉在床下。

“这是做什么的?”

“李娘子拿来给我摸脖子的,今日戴凤冠戴的脖子疼。”

她说完后,眨眨眼睛,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全然忘了还有圆房这回事儿。

慕容澹将药瓶从地上捡起来。

烛火点的透亮,慕容澹将三层帐子都放了下来,床榻这一方小天地里,只余下淡淡的昏黄,是能令人好睡的亮度。

他侧撑着身子,将人揽在怀里,虞年年抓着他的衣襟睡熟了,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看得人心里软,要成一滩水了。

慕容澹在她脸颊额头上亲了好几口,“真乖。”

他还想轻轻咬几口,但怕吵醒她。

慕容澹弯腰在她颈上嗅了嗅,没有药味儿,只有一股子清香,甜的他四肢都酥软了,应当这药还没用。

他手有些抖,只觉得呼吸

都是灼热滚烫的,像是要流鼻血的前兆。

将药塞拔开,一股冲鼻的红花味儿就传了出来,人登时清醒了,也没有什么冲动了。

虞年年的头失去他的手的支撑,微微往后滑了滑,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

慕容澹轻轻将她的头又扶回来,她的脸颊贴在自己怀里。

将丝撩开,露出一片新雪一样细腻白皙的颈子。

他将药油倒在掌心搓了搓,然后贴在她的颈上揉搓。

虞年年像是小猫一样嘤咛几声,抓着他衣服的手收紧。

慕容澹又亲亲她的鬓角,“睡吧,没事。”

虞年年这才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睡得舒服。

慕容澹擦完药油,后将药瓶随手塞在枕下,他睡不着,心里雀跃欢喜。

终于娶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人现在窝在他怀里,心都被填满了一样。

虞年年半张脸都缩在他怀里,却不妨碍他撑着身子看她,用手指一点一点描摹她的轮廓五官。

虞年年生的极漂亮,许久之前他就是知道的,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生的让人移不开眼。

今年她十七,五官愈长开,褪去原本青涩幼嫩,变得明丽起来。

虞年年一早醒来的时候,就见慕容澹撑着身子,一直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没有半分疲倦,她吓了一跳。

“殿下起这么早?”

她揉了揉眼睛打招呼。

以前两个人也睡在一张床上,不管她心里这么想,实际上身体已经自动熟悉了慕容澹,他在身边,也能睡得很熟。

慕容澹亲亲她的眼睑,“早。”

他一晚上都没睡,觉得时间过得还很快,单看着她的脸,就能看一天也不腻。

虞年年撑着床爬起来,忽然嘶了一声,“殿下,你压着我头了。”

慕容澹连忙挪开些,帮她揉了揉头,“还疼不疼?”

虞年年眼睛里氤氲出点儿泪花,摇头,“不疼。”

慕容澹想起她昨晚的脖子,又问,“脖子现在舒服一点没有?”

“好像……好多了。”

红花油味道浓郁,她摸了摸后颈道。

慕容澹将昨晚的想法付诸行动,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个淡粉的印子。

“属狗的吗殿下?”

慕容澹看见她脸上那一点红的牙印,还有眼眶里的泪花,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种事情,真是太难写了,我今早头愁掉好几根!

我头就比较长,晚上睡觉翻身,有时候压到了会疼,还舍不得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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