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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弹自感暗低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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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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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盘子来,又让紫袖去倒茶。杜瑶山忙道:“不喝了,我这就回衙门去。”

又谢过了饭,便匆匆辞别二人,出来走上了大街。这一走,脚下明明踩的是平展展的石砖路,却犹如走进了水中不见底,只觉得一步比一步虚,心里道:“他这是说我了?不高兴了?那之前还说常来吃饭,以后若再有这样的家宴,还叫我不叫了?”

飘飘摇摇回到了衙门,待周身都泡在公事当中浸得透了,才慢慢将此事撂在脑后。

紫袖在家中便问西楼:“杜捕头模样有些古怪,会不会以后不肯来了?”

西楼微笑道:“他若就此不来,我看正好倒也不必来往了。”

看紫袖有些忧心,又道,“若是他生气了在衙门找你麻烦,咱们便不做这捕快了,消息哪里都打听得,你堂堂凌云山子弟,何必成天看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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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本来用的是另一个名字。后来某天突然想起“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这一段来,就改成了现在的章节名。

曾经的感情,都去了哪里,现在又有什么寄托呢?

当事人和别人的答案,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第3o章春无踪迹(9)

未等紫袖为此事忧心,城西便即来报,又有人如此这般死在家中,这回是个妇人遇害,丈夫傍晚归家才见尸横就地。仵作验看之后,说是与上次夫妻命案极似同一人所犯。

杜瑶山叫紫袖盯住城北,自己再着人搜捕,又是毫无结果;忽而有人说在第二户人家附近见人探头探脑,杜瑶山忙忙赶到,眼见着实有人现身,要拿人时却力有不逮,被他溜了。

王知县只嫌拖得太久,本就催促早日拿人破案,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气哼哼地跑到捕房来,也不顾紫袖尚在一旁,照着杜瑶山便劈头盖脸地道:“小杜啊小杜,刚夸你两句,你就不记得自己姓杜了,啊?这个捕头你还有什么脸做?即日革职!”

恰好刘四和徐五正要进院来,听见太爷吼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桌子拍得山响,当即转身飞跑出去,只作不知,一溜烟上了大街。

王知县又接着叫道:“你给我上街去捉人,甚么时候捉到,甚么时候你再当捕头罢!捉不到人更便利,我这个知县干脆让你给你做,好不好啊!”

愤愤踏出门去。

紫袖不曾想到这头衔居然说撤就撤,当下呆住,杜瑶山却气得蹦高,将佩刀一把扯下,向长凳上掷去,“哐啷”

一声大响,砸得凳子歪了一歪。紫袖被震得一闭眼,生怕王知县听见更加暴跳如雷回来骂他,忙小声劝道:“你何苦跟知县置气?”

杜瑶山伸出指头虚点,叫道:“好狗贼!想让小爷认栽,我去你的十八辈祖宗……”

这时外头有人说话,听着像是王知县去而复返,紫袖知道杜瑶山是骂那凶人,却怕县衙的人听见误会了,再给他穿小鞋,慌忙伸出手去捂住他的嘴,压着声音道:“你是真祖宗了!先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杜瑶山皱着浓眉哼道:“放开!”

抬手抓住他手腕,将他一提一掷,一记擒拿手便摔了出去。

紫袖飞出门外,一扭身轻轻落地,正瞧见王知县和县丞说着话从院门口过,连忙假作请安,才站直了,跑回屋里。巴巴等到杜瑶山呼哧呼哧喘过了气头,又去搭话道:“咱们快些捉人就是,捉到就给你复职了。杜捕头……”

杜瑶山赤红着眼睛道:“别叫我杜捕头!”

又恨恨地道,“我难道在乎甚么狗屁职衔么?我是不甘受禽兽之辱!你看着,待小爷韬光养晦,细心查探,必诛杀此獠!”

此后杜瑶山竟当真上街捉人,加意查访,拼凑了些疑犯的形貌特征,又与刑房严主簿商议,都认为这人应当不曾远走,甚或再次伺机下手。于是日日分了场所,派人全城巡查,自己和紫袖一南一北,扼守紧要之地。

紫袖只因头一次听见了关乎魔教的闲言闲语,自然分外挂怀,暗自盘算:案的两家人并不认识,两处又都不曾惊动邻居,钱财原封未动,杀人一刀致命——若非熟人下手,那便是凶犯身手相当利落,才能从杜瑶山眼皮底下逃脱。

他镇日里查来问去,连小路近道都摸得甚熟。这日正在走着,忽闻暗号声传来,拔腿便赶,到了院子外头,听见尚有哭声,进门看时,果然有捕房两个捕快在那里,扶着一个中年女子坐在井台上。紫袖忙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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