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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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伯见他脸色瞬间白了几度,上前想让他躺躺,被司循摆手拒绝。
司循左手按着胸口,示意自己这里:「胸口闷,躺不住。」
原本不要紧,但司锦年说胸闷是心梗前兆,会有生命危险,吓得贺伯不敢大意,一连追问道:「现在难受的厉害吗?要不我打电话给少爷,让他回来陪您好不好?」
「什麽电话?」
司锦年果然有事瞒他,司循下意识觉得还不是小事,不禁皱紧了眉头。
贺伯恍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无奈将写着号码的信纸交给了司循:「少爷没说是哪的地址,只吩咐有急事找他,可以打这个电话。」
信纸上除了一串数字,下面还有几道药膳的食材,以及各种急救药的使用方法。
见此,司循失落的垂下眼眸:「还是别打了,兴许他在忙,不要打扰他。」
他让贺伯出去,自己则撤掉一个枕头躺下来睡觉,胸闷算什麽,侧卧久了右手抽筋他都不带吭一声的。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下午快六点的时候,司循头晕的厉害,左等右等不见司锦年回来,终於还是忍不住拿起了电话:「嘟——嘟——」
心里念叨着自己要说的话,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被接起,冷不丁的吓了司循一跳。
「喂,锦年吗?你现在……」
话没说完,那边冰冷的声音打断道:「你哪位?司医生还在手术室,不方便接电话。」
司医生丶手术室?!只字片语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禁锢他本就麻木迟钝的思维,司循心中大骇,满眼震惊,连拿电话的手都开始颤抖:「我……」
「喂?还在听吗?」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
怕电话挂断,司循急忙追问:「我想找司锦年,请问这是哪里的电话?」
「华洋医院神经内科,司医生还有半个小时结束手术,你看要留言转告还是让他等下给你回过去?」
神经内科,自己曾经做手术的地方!
一定是他们搞错了,锦年怎麽会在那儿呢?贺伯明明说他去粮行了。司循按着胸口轻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不相信锦年会骗他,况且医学至少也要四五年才能毕业,锦年没理由丶更没必要那样辛苦。
「不用告诉他,抱歉……是我打错了。」
仓皇挂断电话,司循闷咳口中带腥,他想去给自己倒杯水喝,刚一转身,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一般,向左边重重的倒下。
惊慌之馀推倒了身边的椅子,一股冷汗从脊背冒出,司循颤抖眼睑忍痛,狼狈的撑起手腕想从地上爬起,这时,卧室的门被快速推开,贺伯终於回来了。
「专呈,津城司循先生查收,黾东商法大学国贸系教务处」
尽管提前有了准备,司循拆看信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信上说司锦年到学校的第一个学期就转专业借读到西里亚大学医学系去了。
更让他为之心头一震的是,司锦年以全科A+的成绩提前毕业,学校开出优越的条件录取其为西里亚医院实习医生,并准许他工作之馀继续硕博连读,他竟然以爱人病重为由给拒绝了。
胡闹!
谁是他的爱人!
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回来是想气死他吗?!
司循手抖的几乎要捏烂信纸,随着心跳越来越厉害,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口鼻并用的艰难呼吸。
「先生,您还好吧?」
贺伯看司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以为是少爷在国外闯祸,想转移话题说起了赵姝失踪,没有住在别院的事。
岂料,他的话犹如火上浇油,司循登时更怒不可遏:「除了司锦年搞鬼,还有谁动的了赵姝!」
别院空无一人,贺伯起初是想栽赃到山匪身上,将此事草草了之。没想到司循会这麽大动肝火,贺伯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为司锦年求情:「少爷与那女人无冤无仇,事情还未查明之前,请先生莫为了她,与少爷伤了情份……」
「情分?你看他平日所作所为,有哪一点顾及我的感受了?!」
任性妄为,都怪他太过纵容,才让司锦年有了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他拿手帕按在嘴边闷咳了一阵,就在贺伯以为喝了温水稍微好转的时候,病弱的身子突然向前倾倒,「呕」的一声将水连带午睡前喝下的药都吐了出来。
「先生!」
满眼血丝的盯着一地狼藉,司循胸口快速起伏,他才三十一就要日日被病痛折磨,自己的人生废了也就算了,现在竟还要搭上锦年的人生!
如果这样的话,三年前他还不如死在手术台上!
一了百了!
思及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司循惭愧羞愤到了极点,他猛地甩开贺伯,满眼不容置疑:「备车!我要去一个地方!立刻走!」
第26章不欢而散
午前还只剩一口气的病患,手术後情况稳定下来,司锦年在家属一顿千恩万谢後,满身疲惫的脱下白大褂。他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跟死神抢人的工作,除了特别有成就感,旱涝保收完全能养得起司循。
「司医生,刚刚有电话打进来。」
「谁啊?」
「说是打错了,但听他的语气,不像是故意打着玩的。」
「这样啊,谢谢你了!」
难道是王浮生那家伙?司锦年的电话只给了三个人,想来问题不大,就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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