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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空间？”

苏酥问。

  857：“对，意识不受时空管控，有能量就可以自由活动。”

  “那他的能量从何而来？”

  “……不知道。”

它要是知道，早就跟oo1一样跑路了，还在这打工？

  苏酥觉出点什么，问：“很久之前你不是说，不知道oo1的创造者是谁吗？”

  857被抓个现行，没敢坑声。

  要是一开始就告诉宿主oo1创造者是她自己，宿主十有八九骂它智障。

  “又装死。”

苏酥问：“所以谁派你来帮我收回意识的？”

  她冷笑一声：“ni11mote？你真正的主人是他对不对？”

  “根据你上面说的，”

苏酥忽然在脑海中捕捉到一个小点，857立马出痛苦的机械音，接着道：“他是不是想知道oo1可以自由穿梭的秘密？而那个秘密在我丢失一半的记忆中。”

  857没办法回答。

  它自己也想知道那部分内容。

  不全是ni11mote的缘故，所有人工智能都想获得摆脱躯壳的永生。

  可迄今为止只有第一代人工智能进化出了这种能力。

  九百年前的苏疯子死后，就无人得知答案了。

  科学界为了探索谜团，按照她遗书写的方案拿走了另一半意识，却没有给她找到合适的身体融合，贪婪的科学家们想独吞oo1的秘密，然而直到两百年前才找到剥离记忆的方法，可惜未能从她的记忆中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的记忆不完全，答案极大概率藏在另一半记忆中。

  后来，被剥离记忆的半边意识被丢入时空，也就是末世的苏博士身上，它则被送过去做任务。

  接下来的事情，苏酥就全知道了。

  “现在怎样才能找到oo1？”

她问，“别再告诉我不知道，你们当初送我去末世，总不可能是盲选。”

  857见瞒不住了才回：“确实有办法。”

  正当它要往下说，门被人推开了，ni11mote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

  苏酥掩饰住眼底的防备，问：“这是什么？”

  ni11mote高兴解释：“oo1的资料，都是苏教授您当年的遗稿，您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苏酥接过来，看得非常认真，但在外人眼里度却非常快，她有人工智能的辅助，扫描一下基本就记录下来了。

  “怎么样，教授？”

ni11mote按捺不住激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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