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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窗理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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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她难过时格外主动(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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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听不太懂,隔一天去学校问班上的百事通同学:“什么叫‘离婚’,什么叫‘出轨’?”

  那个同学用大得使人难堪的声音说:“离婚就是你爸妈不要你了!出轨就是他们和别人谈朋友了!”

  “郁芽,你爸妈要离婚了吗?”

他持续大声地问,所有人都看过来。

  那是小小的郁芽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羞耻与愤怒,她不能控制情绪,吼了一声“没有”

,用力把那个小朋友推到地上,看见他疼得哇哇大哭。

  那也是郁芽第一次被请家长。

  郁卫军匆忙赶来学校,从班主任的办公室把她领走,押着她向那个小姑娘道歉。

  郁芽不肯开口,他吼了几句也没用,只好自己鞠躬说不好意思。

  出了办公室,郁卫军一边走一边斥责她没礼貌,郁芽仰起头盯向他:“你出轨了是吗?你要和妈妈离婚,你不要我了?”

  郁卫军梗了一秒,低声训斥:“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你妈给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和你妈不会离婚的!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郁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她只知道那天晚上妈妈下班,他们又在客厅里大吵一架。

  吵得像这段婚姻是天大的错误,她这个婚姻结晶也是。

  又或许她并不是什么爱情结晶,她是他们坟墓前的石碑。  宋理之把她抱得好紧,呼吸都困难。

  郁芽并不想对任何人剖析自己的人生,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地的鸡毛,更不想让别人窥见她脆弱尖锐的内在。

  她闭嘴不说了,关于她去世的母亲和出轨的父亲,他疼爱着的私生子和孝顺着的亲妈。她有时候会感到疲惫,并不明白自己浑浑噩噩地活着有什么意义,或许有一天她情绪太激动而疯了,从山顶或者窗子跳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舍的。

  宋理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喜欢着的姑娘,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他难以改变的,这让他也很难过。

  他低头问她冷不冷,她不说话,他笨拙地说不想说的事就不用说了,没关系。

  “之之。”

她叫他。

  “嗯?”

  “之之。”

她抬头,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我的妈妈,我妈妈叫齐秋。”

  “春秋的秋,春秋时齐国的那个齐。”

  齐秋。

  宋理之把这个名字在脑海里咀嚼一遍,来不及重复,便迎上了她急切的吻。

  微凉的唇似乎在颤抖,小舌缠上他的,她难过时会格外主动,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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