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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书如果配上小状元的话……

  孤岛蜜月、航海旅行、投怀送抱屋。

  算了，哪有心思答题。

  “抱歉。”

他接着把玩那只白净的手，正经道：“我可能会得零分。”

  “……”

戚砚总觉着自从在一起之后，他们的智商都在肉眼可见地跳楼。

  大概沉默了有两分钟。

  秦墨笑着问：“无聊吗？”

  搁着之前，还真有些。

  可现在……

  戚砚瞥一眼自己那只被当做玩具的手，还真的——不无聊。

  “咳咳…无聊。”

  也不知道怎么，或许是现他耳垂微红，秦墨低头笑道：“没关系，我好玩儿着呢。”

  这是什么流氓回复。

  “有问题问你，别不正经，好好回答。”

  “嗯。”

  “上回考试，你不是自动匹配了人物吗？”

那个高二的幼稚学生。

  “嗯。”

  “按理来说，你们进入模式后不再有自主活动对吧？”

他小心翼翼露出动机。

  “嗯，对。”

  “那当天。”

戚砚斟酌着断句。

  “就是故事里的秦墨因为打架，被人送去医务室的时候。”

  故事外的秦墨悉心听着。

  “我就……路过，去看了看你，然后……”

然后正巧碰上你苦着脸求亲亲。

  “啊，我记起来了。”

对方顿悟般，“你趁我当时年龄小，淋过雨昏昏沉沉的，就跑过来强吻我。”

  “……”

  戚砚不搭理他，正色问：“那时候你有自主意识对吧？”

  “……嗯。”

  这事儿不得不承认，否则容易产生夫夫矛盾。

  他干笑两声，“但不是从头到尾都有，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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