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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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谢二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断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丶穷凶极恶之事。
既然与律法无关,放眼整个大唐,谁还敢逼迫谢将军之子,驸马的亲弟弟?
提起这件事,谢轻舟只觉太阳穴跳得厉害,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掐着,方觉痛快了一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属实是被逼无奈。
「谢楼,你来说。」
谢轻舟不欲开口,但看着何大夫八卦的目光,不说又觉得难为情,只能推了谢楼出来。
谢楼早已憋不出,闻言高傲仰头,脸上一派正义之色,朗声道:「全怪那梨花郡主,非要逼我家郎君娶她为妻。我家郎君不厌其烦,抵死不从,迫不得已想出了在上朝途中边骑马边吃胡饼的计策,这样就正好可以被追求梨花郡主的一位御史瞧见,大大参了一本。幸好公主去皇后面前求情,等圣人一点头,然後,我们便来了这苏城。」
何大夫哭笑不得,道:「天子座下,怎会有这等事情?」
谢楼摆手,无奈道:「谁让咱家郎君容貌实在太好,十八便金殿得名探花郎,其实……也不怪那些小娘子。」
「咳咳咳丶咳咳丶」谢轻舟猛地呛了一口茶水,薄唇更添了红润之色,闻言回头狼视着谢楼,眸中威胁意味甚浓。
何大夫笑着摇头,双手连连拍着大腿,谢楼受了威胁,堪堪闭嘴,眼神却有不忿。
他家郎君吞吞吐吐,这种风。月之事又不丢人,而且,他们才是被强取。豪。夺的一方,便是到圣人面前也不怕说理!
谢楼的语气太过正义,正义得让谢轻舟都怀疑自己,大费周折出逃京城,究竟是为何了。
掏出帕子擦了擦下巴的水渍,谢轻舟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叹息一声,道:「梨花郡主是韩国夫人前头夫婿的女儿,皇后与韩国夫人有嫌隙,谢家绝不能与韩国夫人扯上关系。」
此话一出,何大夫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神色慢慢变得凝重。
「莫非这位梨花郡主是出身贺兰氏的那位?」
谢轻舟点头,「正是。贺兰梨花,皇后的亲外甥女。」
何大夫了然,皴老的眼皮半眯,深邃的目光落在泥炉沸腾的茶壶上。
炭火炙烤得壶底发烫发红,人又何尝不是为局势裹挟?
何大夫拨了拨炭火,道:「只怕你这清闲日子也躲不了几日,明年初夏便是圣人的千秋节,二郎既为谢家人,看来须得回京一趟。」
谢轻舟闻言笑了笑,语气,「走一步看一步,左不过还有大哥在前头挡着。」
说完,三人都心照不宣地低头一笑,或无奈丶或庆幸。
*
天刚蒙蒙亮,孟氏绣坊侧门,街上行人寥寥。
青麽和孙妈又去清点了一番马车上的东西,孟韵与孟夫人站在门前话别。
孟夫人对自己没有亲自陪女儿去栖凤镇,心中担心不已。无奈家中只有一个小丫鬟,应付得了家里,也应付不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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