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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中午都會下樓給小貓倒一杯糧一杯水,有天被事情耽擱稍微晚了些去,那小白貓一直在老地方等著,見到他就跑過來,瞪著溜圓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伸爪子抓他的褲腿。
兩個小傢伙如出一轍的可愛。
「日後再遇上這種事,你直接幫我推了就行。」紀應淮道。
安立夏「哦」了一聲,又違心地勸他,「夫君,有助力總歸是好事……」
方才那些人跟他聊了許多,大抵意思就是,他這個村夫幫不上紀應淮的忙,只會成為拖累。
是了。
上單靠自身優秀根本闖不下去,有人脈、有背景才能走得長遠。紀應淮已經失去了家裡的支持,若是想做大官,最後定然會走到娶妻、藉助妻子的娘家力量這一步的。
只是早晚的事。
那群人很篤定,這位年輕的舉人老爺終會向現實低頭。
紀應淮揉了揉他的腦袋,「不高興就別勉強自己。我不去做官,沒必要迎合別人。」
「說了會讓你過得安穩的,放心。只要你願意留下,這個家就永遠只會有我們兩個人。」
他殘存的父愛在心裡補了一句——肯定不會找後媽虐待你的。
安立夏眼角發紅,「我願意的,一直願意的,只要夫君不嫌棄我就好。」
「自信一點,你那麼優秀。」紀應淮每每想到安立夏的種植天賦,都會覺得這樣的大寶貝能落他手裡,實在是上天眷顧。
鍋里的水早已燒開,咕嘟咕嘟冒著響,再膩歪下去兩人的午飯就要變成下午茶了。
紀應淮除了東坡肉和炒時蔬外,還準備給安立夏做一碗酒釀小圓子。
小孩兒應該都喜歡吃甜甜的東西吧,尤其是在調味品匱乏的古代,糖比鹽還貴。
「夫君,蛋殼莫丟了,給我吧。」
紀應淮應了,拾起來抖抖灰遞給他,「拿去玩麼?」
安立夏搖了搖頭,「不是,蛋殼弄碎了可以給雞吃。隔壁大娘的雞生軟殼蛋,昨兒還問我有沒有剩的可以給她呢。」
「這樣啊,那下回我留著,等以後咱們要是養雞也能派上用。」
他說得很自然,安立夏瞧著他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夫君,我讀過一點書,他們說君子遠庖廚,做飯的事,還是我來吧。你那手要給人把脈,金貴。」
這些天耳濡目染,安立夏也學了點中醫知識,大概了解了什麼是望聞問切。
他夫君摸人家的腕子才不是像他們傳的那樣在占人便宜,那是在切脈,摸得是撲通撲通跳的血管,這裡頭有大學問呢。
紀應淮笑道:「立夏,君子遠庖廚的意思,是君子要遠離血氣殺生之事,要有仁心。再說了,你這細皮嫩肉的,被油點子一崩就一個疤,金貴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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