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赵濯江他诈尸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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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同一时间,黑雾消散,阴风也似自有归处一寸寸退离了去。一轮新月挂在天际。
独孤修摔到地上,摔得屁股疼,他扭头一看,赵濯江已经回到了李秋月体内。独孤修揉揉两只手,他又是一个能触得着,碰得到的“活人”
了。
“赵濯江”
坐在掉了漆的圆柱旁定定的看着他。独孤修上前,靠着他说道:“怎么样,我就说高人自有妙招,不必着急。”
说着,拿手往“赵濯江”
肩膀上搭。
那“赵濯江”
却突然跳了起来,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迭声骂道:“臭流氓!不要脸!你这个登徒子!”
边骂边抓了身旁已很破旧的蒲团往独孤修身上打。独孤修莫名其妙,躲都来不及,绕着柱子不停跑。
恰好卫小蛮进来,独孤修找到了救星,一个大步跳过去,跑到卫小蛮身后连声嚷:“不得了!赵濯江他诈尸!”
卫小蛮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上前抓住吵闹女人的两只胳膊,镇定的说:“李秋月,是你的夫君让我带你到都城去探望他的二堂叔,这位是与我们同路的修先生。”
李秋月将信将疑:“我夫君让你带我去探望二堂叔,我怎么不知道?”
卫小蛮拿出一张药方来,并一封信:“你病了有好几天,一直神志不清,这是你夫君的信。小镇上大夫不多,医术也没有那样好。你夫君希望我带你去都城,让你二堂叔瞧着这药方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替你好好诊治诊治。”
李秋月拿过信来,仔细看了,果然是她夫君的笔迹。那药方也是她曾见过的。她这个病好一阵,糊涂一阵,有一段时间了。前两天更加是糊涂得不知天明天黑。也吃了不少药,始终不见效。夫君也曾说过要带她去都城看病,无奈夫妻俩就靠小客栈过活,要关了门,可就没生计了。
她把信还给卫小蛮,两只眼睛落在小蛮身上不动:“我记得你,那天你投宿时天色已晚,是我给你开的门。”
卫小蛮微笑道了一声谢:“若不是夫人你心善,我恐怕要流落街头。”
“赵濯江哪里去了?”
独孤修低靠在卫小蛮耳朵边问道。
卫小蛮扭头看了他一眼,那李秋月也顺势看他,独孤修露出自以为友善、恰到好处的笑容。没想到李秋月头一扭,指着独孤修道:“可是这个人我却不信!”
“姑娘你年纪轻,可不要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臭男人给骗了!”
独孤修眉毛挑到天上去,自打落地以来,还没哪个敢当面骂他“臭男人”
!他当即要理论,被卫小蛮从后踹了一脚,顿时矮下去半个头。
“修先生也是顺路,到了都城自然各走各的。”
卫小蛮耐心的和李秋月解释。那李秋月横看竖看独孤修都是三个字,不顺眼,偏偏对卫小蛮的话推崇备至。说什么都信。独孤修万分怀疑卫小蛮是不是给李秋月下了什么法咒。
待那李秋月说得累了,睡困过去,独孤修从角落里过来。
卫小蛮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不等他开口先说道:“笸箩幻法做得成功,原宿主死,寄存者生。不过因我的介入,李秋月勉强保住一命。却也只能在每月新月之时占得其身,明日起,她仍旧是赵濯江。”
对她能通晓他心事这一点也是无奈了,独孤修别扭的点头,试图把话题转到的别的上去:“你刚才说有人在找我们。。。。。。”
话还没说完,卫小蛮眸光一闪,突然抓住他的手,两只映着火堆的明亮眼睛灼灼望住独孤修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独孤修心下一动,不禁脸颊有几分烫。
皇宫内苑美女如云,独孤修可算是自小看惯了樱红柳绿长大的。小家碧玉也好,大家闺秀也罢,清纯佳人有之,美艳夺目也有之,可他却从未对哪一个女子心猿意马过。眼前这个却让他有几分慌张,尤其她主动向前,抵相近,独孤修几乎按耐不住。
也是,出征在外大半年,再加上他成了孤魂野鬼的这三个多月,不要说女人,连只母苍蝇都够不着,他也是燥得厉害。难得遇上个触碰得到的人,还是个女人,多少会春心荡漾。
虽然这个卫小蛮冷淡,又不讨人喜欢,有总比没有的强。独孤修低就要去回报她的主动。脸上忽然一痛。
堂堂景王,他居然挨了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一巴掌!独孤修禁不住跳起来:“你怎么打人呢?”
卫小蛮把他的手往那燎舌的火堆上一丢,烫得独孤修险些叫起来,她半斜着眼睛瞧他:“无耻之徒!”
说着站起身来。
独孤修不服气:“明明是你暗送秋波,我怎么就无耻了!”
卫小蛮从褡裢里拿出几只瓶瓶罐罐来,并一方罗盘,将那罐子里五颜六色的东西倒出来,在罗盘里搅弄着。
独孤修视线往那罗盘上扫了一眼,趋近一步:“本王知道自己长得俊逸非凡,你一介俗人,被本王的美色所迷也是人之常情。你要认了,本王也只当没有这回事。毕竟本王见多识广。。。。。。”
他话还没有说完,嘴里被塞进一粒药丸,“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独孤修瞪大了眼睛,人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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