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西厢(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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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眨了一下。
羡月拿来小刀把溃烂的腐肉刮下来,再将皱起的烂皮剪掉,用白纱按在伤口处,把脓汁挤压出来。
男子身体剧烈抖,白纱被他整个死咬住。
羡月不敢松手,只能在他耳边轻哄着。
“好了好了,就要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每挤压一处,羡月的手就跟着抖。
男子疼昏过去,再疼地醒来。
如此反复,各处伤口全都处理干净。
羡月轻轻给每处上药,每上一处都会跟他说一声。
又是一夜。
老李头起得早,煨了米粥剁了肉糜加在里面,羡月端了半碗,喂男子吃了,才出门问诊。
天黑,羡月是跑回来的。
左手抓着鸡,右手提着药盒子,一进门就丢了两手向西厢去。
“我回来了,等久了。”
羡月推开门,男子眨了眼回应。
羡月看着他笑。
“你能听声音分辨我是谁了,说明你的脑神经没有受到伤害,不是个傻的。”
男子抿着嘴,不眨眼。
羡月继续说:“今日我出诊遇到一位之前来问诊的大娘,她送了老母鸡给我,我让满福熬了给你补身子,你想知道老母鸡是什么颜色吗?肯定是你从前没见过的,你想知道不?”
男子动了动眼皮。
羡月立即说:“绿的,是只绿色的老母鸡,它掉进染缸里,把自己染成绿色……”
羡月说着自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见过绿色的老母鸡吗?”
男子眼皮不动,羡月也觉不好笑,老实说:“我是骗老李头的,这老母鸡是我用私房钱偷摸买下,给你补身子的,你不能告诉老李头,不然他又要克扣我逛窑子的银子。”
正当羡月以为男子不做回应时,男子眨了一下眼皮。
羡月一屁股坐在床上,乐呵呵与他讲着自己问诊时生的无聊事。
有趣的,没趣的。
救活的,没救活的。
日子过得飞快,自从屠户家的奶娃子满月酒后。
县令宋晩棠来问了一次诊,小医馆更加忙碌了。
老李头愁的慌,找人把东厢打通,扩大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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