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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人总是不会承认自己说谎的。宋韫并不反驳或是逼问,只是说:“我从未见过生母,做梦都想不到母亲的长相。太傅,你还记得吗?有画像,或是,可以重替我画一幅小像留作念想吗?”
焉云深闭了闭眼,将流血不止的手掌握拳,“记不得了。”
说罢就迈步走出大殿。
宋韫对着他背影喊:“我长得肖母是吗?尤其眉间胭脂痣?”
焉云深顿了顿脚步,“明日还有正事。早睡,早起。”
然后走了。
宋韫把他那一瞬停顿当作是默认。
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大概只能从太傅这里知道这么多了。
宋韫想,一切都说得通了,之所以太傅包庇自己,疼爱过继的女儿至极,都是因为能从两人身上看到心爱之人的影子。
宋韫长得不像父亲,应该是酷似生母。以后再想念娘亲,就照照镜子吧。
焉云深没有吩咐寺里给宋韫安排住处,所以他还是只能睡在大殿。夜深了,他一躺下闭上眼睛,就开始后怕。
其实,宋韫刚才是在赌,太傅对母亲的情意到底有多重。
太傅提到替考,也就是说,他不仅知道太后并未怀孕,还知道宋韫是男子。
太傅是晏国文臣之,以忠正著称,更是齐俦皇后的亲舅舅。如今晏国皇室混进个男人,混淆皇室血统,实在是满门抄斩都嫌不够的大罪,但他知晓后只是罚了宋韫几戒尺。
这都是因为宋韫的生母。
母亲啊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宋韫心里有无数的疑问,想和人一起梳理求解。但齐胤不在,就只能闷在心里。千头万绪无法结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宋韫久违地做了个梦,梦里以旁观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躺在齐胤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齐胤放下怀抱里心口被利箭贯穿的尸体,吩咐殿外披坚执锐的李骋:“放出消息,就说齐俦派进宫刺杀朕的小队得手。引叛军到乾坤门口,再动手。”
李骋领命,迈过一地的刺客尸体,大步离去。
宋韫感觉周身轻飘飘的,慢慢地漂浮起来,悬在皇城上空俯视。
他现在确定了,这是上辈子齐俦造反的时候。齐俦不仅把他送进了宫,还派遣了一队死士刺杀皇帝,可惜死士射出的流矢让宋韫给挡下了。
兵临城下,等着里头刺客传出消息以便里应外合。太傅立在齐俦身边,乾坤门传来刺杀皇帝成功的消息。齐俦大喜,下令军士上桥过护城河杀进皇宫。
大队人马开始齐力撞击乾坤门,皇城高墙上忽地钻出一圈弓箭手来。每人连十箭,箭囊空了便蹲身退后,换上后排弓箭手继续射箭。如此交替着射,天空下箭雨似的。
叛军顿时乱了阵脚,护卫慌忙举起盾牌为主子抵挡,齐俦大声吼叫:“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皇城里的侍卫都反水了!本王明明派人杀死皇帝了!哪来的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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