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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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遮住了狼狈的表情。
“现在能坐下歇歇了。”
李姐一屁股坐在矮凳上。
“现在人少些了。”
“最忙的那阵过去了,六点多到快九点是最忙的,过那阵就可以干一会歇一会。”
“您在这干多长时间了?”
“去年疫情前到现在,中间停了一两个月。”
“现在好多了,不那么蒸人了。”
我呼出一口气。
“身太弱,不过虽不像干活的人却做的也不错。”
“刚开始不适应,锻炼锻炼就好了。”
“太单薄了,”
李姐摇摇头,“吃饭还行。”
口罩遮住了烫的脸。
“吃饭了。”
大堂传出声音的时候已经九点半多了。
也许是中午吃伤食了,一点没觉得饿。
老板加上前台上夜班的服务员挤挤的两桌人很是热闹,菜并没因老板的加入而有所改变,照例的三菜一汤,只是变换了蔬菜的名称。
“嗝。”
老板在那桌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没吃两口饭的我在这边也轻轻的打了个文雅的压抑的胀嗝。
“今天来的阿姨?”
老板转过身看向我。
“上午来的。”
厨师长在旁替我做了回答。
戴上口罩的我对不再出声的老板露出看不见的忠实的微笑并对他深点头。
背着包,推着箱,跟在两个面相和善老实的姑娘的后面向宿舍走去。
那个有些痞气、染着扎眼的黄头的小伙子从后面撵上来——一个大跳步的蹦到了前面的两个姑娘的面前,和她们说笑着并排前行,他(她)们不住的晃动着欢快年轻的身体,轻盈灵活的脚步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进入一个灯火昏暗的窄巷时,两个姑娘中的一个捶了黄头小伙子的手臂一拳,然后拉着另一个姑娘跑向旁边的另一道小街,霎时已不见两人的踪影。
紧跟在黄头小伙子的后面,心有些慌。“哒哒……”
蹦跳的箱子似乎壮了虚的胆。幽暗的巷路高低不平,箱底的轮子蹦的更欢、叫的更响了,引来两侧还没关门的铺主——嫌恶的目光。
我惊扰了小巷深睡前的假寐。
“阿姨,要不要买枕头、被子?”
黄小伙子停住时快时慢的脚步,说着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看了一下他旁边那间低矮的小百货店,又转过身询问的看着我。
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个小巧的枕头和一床白底兰花的小薄被,不含一丝棉、在手中“吱吱”
作响的它们是店内最便宜的。
“什么都不贵,什么都要挑好的,价也不问,太厉害了。”
丈夫对我买回的东西都是直摇头。
它们在后边成了我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品,看着它们,就想起有些痞气的这个黄小伙子。
等候在外的黄小伙子握住我拉杆箱的把柄,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出的姿势,看见我出来,他放开了对摽的双脚。
寂静冷漠的夜,向我涌来一股暖流。
又拐进了一个更加暗窄的一人巷,陈旧破落的楼房黑乎乎的挺立在两旁,不时的避过放在门边的黢黑的铁皮垃圾桶。
‘东西是怎么从这么窄的巷子运进送出的呢’?打量着狭窄的巷道,窥觑着近在身边的墙体。
‘一人巷,一人巷,一人走路一人让’我想起了在一本《谚语俗语》中看到过的这句话。大概是讲古时扬州城的面貌吧!有的小巷仅七十厘米,两人相遇,必有一人要侧身让路。……
‘一人巷,一人巷,一人走路一人让’我想起了在一本《谚语俗语》中看到过的这句话。大概是讲古时扬州城的面貌吧!有的小巷仅七十厘米,两人相遇,必有一人要侧身让路。
“这些都是员工的简易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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