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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肯定是我给你送终?”
陈飞麟反问道,“说不定我死得更早。”
陈飞麟用了很随意的语气,陈洛愉听完直皱眉,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吐口水重说。”
陈飞麟的鼻子和嘴都被他捂住了,只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对视片刻后,陈洛愉看到那双眼睛弯了弯,接着自己的手心就被亲了一下。他拿开手,听见陈飞麟说:“你是当医生的,怎么也这么迷信?”
他不是迷信,只是不想听到陈飞麟说这样的话,但不等他继续反驳,陈飞麟先把他抱进怀里:“扯远了,不说那些。”
靠在陈飞麟的肩头,陈洛愉望着广阔无垠的苍穹,在心里说了一句刚才他们说的都不算。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时间去实现未来的梦,他们还没有一起变老,怎么能先想这么不吉利的事。
抱了一会儿后,陈洛愉的困劲上来了。
这里气候适宜,即便是午后也没有闷热感,习习凉风拂过,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阳光落在水面上,折射出朦胧而刺眼的光晕,陈洛愉轻声道:“哥,我困了。”
“要不要回车里睡?”
陈飞麟的声音时远时近地传进耳朵里,陈洛愉“嗯”
了声,又说:“去那边的树下躺一会儿吧。”
牵着他走到岸边的一株大树下,他俩席地而坐,陈飞麟想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他却征用了大腿。
躺好后,一线阳光恰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他眼睛上。他眯了眯眼,陈飞麟的手心在这时覆上了他的眼睑,说:“就这样睡吧。”
弯起嘴角,陈洛愉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夏天的山林里总会有一些鸟语虫鸣,就像最天然的催眠曲。陈飞麟垂眸看着他,等那线阳光随着角度变换而消失后才收回手,看了一会儿他的睡脸,陈飞麟也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陈洛愉先醒了。
他刚才做了个梦,梦里的他就像这样躺在陈飞麟的大腿上,陈飞麟低下头吻他,他的手机放在旁边,正播放着周杰伦的《可爱女人》。树上的蝉鸣伴着节奏,气氛惬意又美好。他们就这样时不时地亲一亲,再闲聊几句,躺累了他就坐起来,靠着陈飞麟的肩膀眺望山下风景。陈飞麟的头也抵着他,后来声音被风吹散,乌云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过来,大雨在眨眼间倾倒而下。
他们立刻跑回车里,看着车窗外变得模糊扭曲的世界,他忽然有种感觉,如果就这么被困在了一起也未尝不好,那样世界就只剩下他和陈飞麟两个人了,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把那个梦又回味了一遍,他转过头想要起身,却在看到陈飞麟撑起的帐篷时怔住了。
他抬眼去看陈飞麟,陈飞麟还没醒,表情也看不出异样,但是耳朵和脖子红了。
想到陈飞麟可能在做那种梦,陈洛愉的视线又回到了他身下。如果陈飞麟不是刚才提议去开房,而是现在的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吧。
无奈地叹了口气,陈洛愉悄悄站起身,到溪边蹲着接水洗脸,再回到车里抽纸巾。在他擦脸的时候陈飞麟也醒了,估计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陈飞麟坐了一会儿才走过来。
两人一起坐进车里,陈飞麟动车子,刚要系安全带陈洛愉就凑过来了,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下:“刚才做了什么梦?”
陈飞麟看着他,随后笑了笑,坦白道:“梦到你了。”
陈洛愉继续问:“梦到我什么?”
“你不是都猜到了。”
陈飞麟反问道。
“你说我们要是现在回去那家宾馆还来不来得及?”
看看腕表,陈飞麟说:“那到家就要很晚了。”
给自己扣好安全带,陈洛愉叹道:“那就回去吧。”
抬手摸了摸他头顶柔软的,陈飞麟说:“好,回去给你换药。”
提到药,陈洛愉记起马医生给他开的是一天要换三次的药,可是一想到陈飞麟给他换药的部位,他就觉得气血有点上涌。
这几天都不能做,天天这么换药,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谁。
到家时刚好来得及吃晚饭,顾虑着陈洛愉不太能吃辣,陈家的饭桌上五菜一汤,只有一道辣菜。
陈洛愉觉得很不好意思,陈爸爸和陈妈妈让他千万别客气。饭后回到房间里,陈洛愉拿上睡衣裤去洗澡,尽管他很注意了,但伤口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打湿,且止痛药的药效过去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痛着。
洗完后,陈飞麟让他坐在床上,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又敷上药粉,最后贴纱布。整个过程陈飞麟的动作都很温柔,他也没觉得有被弄痛,反而是陈飞麟用手指给他抹药粉时,指腹触碰到凸起部位的伤口,还有在周围一圈涂抹时,都有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
他盘腿坐着,双臂撑在两腿之间想挡一下,可陈飞麟离他那么近,根本挡不住。等上完药,陈飞麟把他压在枕头上,吻得难舍难分时把手探进了他T恤下摆,这时门外却好巧不巧地响起了脚步声。
他顿时记起陈初燕就住在隔壁房间,紧张地去抓陈飞麟的手。陈飞麟也听到了,把脸埋进他烫的肩窝里深吸了几口气,再抬起时,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对方的忍耐。
接下来的四天,陈飞麟都在帮着家里做农活。陈洛愉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可以帮着陈妈妈打下手做饭。即便陈妈妈一直以他是客人为由不让他动手,但是他很坚持,还因此学会了好几道陈飞麟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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