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密信(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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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奋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轻声说道:“没关系啦!你呀,倒也不必如此急切地表决心。关键在于你自身是否已经下定了决心去做好这件事。依我看呐,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够胜任此事。毕竟,我的眼光可是一向很准的哟,绝不会看错人的!光靠嘴巴上说再多漂亮话也是无济于事的,重要的还是要付诸实际行动,将事情真正做起来才行啊。”
说到这里,李奋稍稍停顿了一下,神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接着又道:“而且啊,这京城之中的人际关系那可真是错综复杂得很呢。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卖我一个薄面哦。这点还望你心里能有数,实际上就连不少人都压根儿不给我面子呢。咱这京城里头除了我开办的书院之外,另外还有好几家书院呢,大家都是同行嘛,竞争自然也就比较激烈。关于我个人对于书院未来展的构想呢,其实也就是四个字——顺其自然罢了。咱们主要目的呢,一是为了广泛收集并详实记录各种信息资料;二呢,则是要把社会各界那些真正有用的人才统统选拔出来。至于科举方面的事务嘛,咱们书院从来都不曾加以排斥过。好啦,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咯。接下来你就放手去干吧,如果中途碰到啥棘手的紧急状况,可以随时跟秦思思取得联系,她自会告知你应当如何应对处理的。”
段静那张原本就微微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只见她颔轻点,柔声应道:“多谢公子指点迷津,小女子已然明晓其中道理了。日后若遇难题不解之处,定会与秦东家保持沟通联络的。”
悦来客栈的掌柜段兴,那张原本还算和善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极为怪异,一会儿泛着青光,一会儿又透出紫气,让人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终于,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一般,“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主子啊!您要派小女前往京城处理出院之事。按理说,这对于她而言可是如同登天般的大造化啊!但小人实在放心不下呐。她毕竟还如此年轻,以前甚至连自家大门都未曾迈出过一步,如今骤然让她前去京城应对那般繁杂事务,小人着实担忧她会一不小心犯下错误,从而耽误了主子的大事啊!小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晓这第八掌柜所代表的意义非凡,那可是主子赐予的无上恩宠呐!所以恳请主子能够三思而后行,再慎重考虑一番此事。万一……万一真的出现了差池,咱们全家就算粉身碎骨、万死不辞,恐怕也难以报答主子您的浩荡恩德呀!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娘家,又怎能与京城那帮子老谋深算之人周旋交道呢?”
李奋缓缓开口,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先,本公子可以明明白白地告知于你,我所选之人绝对不会有错。即便当真有所偏差,我自会想出万全之策予以妥善解决,并且一定会将整个局面处理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关于这一点,你大可不必忧心忡忡。本公子向来坚信自己识人的眼光精准无误,从未有过半分闪失。至于你所说的年纪尚幼以及未出过远门等理由,无非都是些托词借口罢了。”
在你心灵的最深处,究竟隐藏着怎样深深的忧虑和恐惧呢?而那些真正让你牵肠挂肚、无比在意的事情,你却始终缄口不言,将它们深埋心底。
此时,悦来客栈那位名叫段兴的掌柜毕恭毕敬地说道:“主子您真乃神人啊!竟能如此未卜先知,轻易便洞穿了小人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心思。恳请主子重重责罚小人,小人竟然胆敢在主子面前心生邪念,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完,他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
宋燕满脸疑惑地看向李奋,好奇地问道:“李大哥,这掌柜的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坏心思呀?我可是一点儿都瞧不出来呢。你说说看,为何你就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洞察到他的想法呢?我可真是对你钦佩至极啊!要不你赶紧跟我们讲讲,他心里头到底是如何盘算的?也好帮我解开这个谜团,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李奋一脸严肃地看着段兴,沉声道:“你且先起来吧,不必再跪着了,快快坐下,仔细听我道来。宋燕,想必你也是满心好奇,想要知晓我究竟是如何识破他的心思的吧?那么接下来,你可要竖起耳朵认真听好了。”
不过我确实有些生气。
听到这话,悦来客栈的掌柜段兴如蒙大赦般连连道谢:“多谢主子开恩!”
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缓缓落座,神情紧张地等待着李奋揭晓答案。
李奋目光凌厉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沉声道:“你们既然心甘情愿拜我为主子,那就应当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对我的任何决定,都不得存有丝毫疑虑与质疑之心,否则便是违背了我定下的规矩。”
说到此处,他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眼前之人,继续说道,“而如今,你们竟敢公然质疑我的决策,难道是在怀疑我的人品不成?”
听到李奋这番话,悦来客栈的掌柜段兴和他的女儿段静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只见父女二人慌忙叩头谢罪,段兴额头紧贴地面,颤声说道:“小的万万不敢质疑主子您的决定啊!小的只是心中略有担忧,但绝无半点冒犯之意,请主子降罪责罚吧!哪怕借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断不敢质疑主子啊!即便主子要取走小的这条老命乃至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小的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丝毫含糊。只是……只是此事着实关系重大,小的实在有些放心不下,这才斗胆多嘴询问了一句,请主子重重责罚小的吧!”
段静同样伏地叩,娇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恐:“主子您天纵英明,世间之事皆能明察秋毫,做出最为正确的决断。我父亲他今日或许是因为得见主子尊颜,心情过于激动紧张,以致于口不择言,犯下如此大错。但还望主子念在他年事已高,又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切莫怪罪于他呀。若主子要打骂惩罚,小女子愿代父受过。”
我父亲绝对没有这样的胆子。
李奋面色凝重地说道:“想当年我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狗。记得它头一回冲着我汪汪直叫时,我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然而,当它第二次朝我狂吠之时,竟然直接扑上来咬住了我!这便是它的第二次,同时也是最后的一次放肆举动。”
说到此处,李奋稍稍停顿了一下,环视众人后接着道:“想必诸位对于悦微堂的规模和人员数量都有所了解,在我们这里,规矩向来大如天!而关于我这边的情况,你也就无需再跟随左右了。原本呢,有些事我实在不愿挑明来讲,但如今看来不说清楚怕是不行了。这事儿还牵涉到段静的名声与节操,毕竟人家一个姑娘家嘛。既然如此,那我索性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好了。”
李奋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缓缓开口道:“你所担忧的无非就是昨晚段静是在我的房间里对吧?你害怕我将她派走之后便对她不闻不问、置之不理了,是不是这样?说到底,你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女儿啊!可你究竟是把我当作什么样的人了?又把你的亲生女儿看成是什么了?在此,我可以毫不含糊地告诉你,如果此事你想要知晓确切的答案,大可以去询问你自家闺女。当然,我也不妨直言相告,昨晚我连正眼瞧她一下都未曾有过,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遭天打雷劈!再者说,大家也都晓得我即将成婚,倘若我连这么一点自我控制的能力都没有,那我还有何颜面担当重任?即便退一万步讲,当真生了些什么,那也绝对不会像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那也不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嘛。我可有一丝强迫。我对你们的安排难道不是重用吗?居然会质疑我。当然我也理解。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也。
悦来客栈的掌柜的段兴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作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主子啊!小的知罪了,真的知罪了!求主子重重责罚呀!都怪小的愚笨,竟然曲解了主子您的好意!小的真是罪该万死啊!”
段静赶忙走上前来,急切地说道:“主子,您可千万别责怪我爹。主子您向来都是正人君子,这件事情本就不该由小女子来说出口。主子您考虑问题如此周全,事事都顾及到了小女子的名节。其实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主子您不仅仅是小女子的主子,更是小女子心中崇拜的偶像啊!能够伺候主子您,那可是小女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只可惜昨晚未能伺候好主子您,这将会成为小女子此生最大的遗憾。不过主子您说得极是,这一切确实都是我父女二人一厢情愿罢了,主子您从来未曾逼迫过我们半分,而且实际上也并未生任何事情。还望主子看在我父亲年事已高的份上,切莫对他施以重罚呀,请主子开恩哪!”
听到这里,坐在椅子上的李奋微微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好了好了,不必再说了。这样吧,段静你先去京城办事。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记得我给你交代的事情。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至于你的父亲嘛,就让他前往南楚去吧,务必要把咱们悦薇堂的边境贸易给做好喽!给他三年的时间,如果做得好,届时再让他回来见我。到那时,你们父女俩也就可以团聚了。就这么决定了吧!”
你们退下吧。我累了。
悦来客栈的掌柜段兴满脸感激地说道:“多谢主子您如同上天一般的恩德啊!不但没有责罚小人所犯下的过错,反而委以重任,安排小人独自负责与南楚对接的贸易事务。小人在此誓,定不辜负主子的期望,一定会将所有事宜都妥善办理好。待到三年之后,定会向主子呈上一份令众人皆满意的答卷,请主子放心便是!”
说完,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拉着身旁的女儿一同缓缓退下。
这时,站在一旁的宋燕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李大哥,不禁轻声说道:“李大哥呀,我真没想到您严肃起来竟是这般模样,可真是有些吓人呢。不过嘛,有些事情既然您不想让我多问,那我便不多嘴啦。而且这些事儿您也并未对我隐瞒,所以我自然是不会到外面去胡乱宣扬的,就算是对我的父母双亲,也是只字不提。”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只见公孙无由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嚷道:“哎呀呀,李大哥、宋兄弟,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啦?我刚刚走进门来,正巧就碰上了一个前来送信之人。我本想着顺手帮他把信给拿进来,谁知那人却是十分固执,怎么都不肯让我帮忙,瞧那样子,似乎还是个身怀武艺之人呢!”
李奋说:那你让他进来。
很快送信的镖师进来了。跪下说:我的奉命传递书信。请对接暗语。
镖师说:亲如一家。
李奋说:一家之主。
随后,只见那镖师恭恭敬敬地将一封书信递到了李奋面前。他微微躬身施了一礼后,便转身毫不犹豫地告辞离去。
李奋站在原地,看着手中这封神秘的书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他轻轻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目光迅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原来,这封信竟是出自秦思思之手!
信中的内容颇为丰富,其中所述之事足有数桩。而最为重要的一则消息便是:当今陛下龙体欠安,已然患病多日。尽管宫廷御医们纷纷前来会诊,但最终却都束手无策,未能查出病因所在。如今陛下病情愈严重,甚至连日常行动都已变得极为不便。在此情形之下,朝政大权已交由太子赵一天全权掌管。不仅如此,京城内所有军队的统领以及各级官员的任免事宜,皆由太子一人说了算。
除此之外,信中还提及了另一件大事。因着太子妃的关系,墨香楼的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原本仅仅局限于经营酒楼的他们,现今已涉足诸多领域,规模不断扩大。并且,他们还制定了宏伟的展规划,意欲将业务拓展至全国范围。如此一来,恐怕难免会所经营的悦薇堂产生利益冲突。尤其是在近期,对方显然已经开始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企图争夺悦味堂旗下悦薇酒的独家代理权。
第三件事,经过此次全面而细致地巡查,所暴露出的问题相较以往更为繁多且严重。其中一部分问题着实不容忽视,需要即刻采取有效措施予以解决。于是,我便与聪慧过人、经验丰富的付姐姐共同商议,并针对不同类型的问题制定出了一系列合情合理的处置方案。
先说那田掌柜,其所存在的问题主要集中于难以有效地自我约束这一方面。他平日里生活作风极度奢靡混乱,每逢各类重要节日更是变本加厉地大肆收受厚礼,这种行为不仅有违道德规范,更对店铺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相比之下,杨护卫倒并未出现此类情况,但在其履行监管职责时却表现不佳。究竟是由于个人能力有所欠缺,以至于无法胜任此项工作呢?亦或是他压根就不懂得如何去实施有效的监管手段?正因如此,才致使悦薇堂内部分人员有机可乘,时常做出偷鸡摸狗、投机取巧之事。
第四件事,令人振奋的是,秦怡已然顺利抵达苍山县,并出色地完成了所有前期筹备工作。如今,整个市区都已被苍山府所覆盖,自然也包括苍山县在内。而我们这支队伍距离目的地也已不远。此外,最新传来的消息称,宋瑶和怡康公主此刻同样正在赶来此地的路途之中。不过是偷偷逃离京城的。皇后非常震怒。
第五件事,那匈奴之地近来可谓是动荡不安啊!原本呢,他们计划于去年冬季有所行动,但不知为何中途却戛然而止了。然而到了今年,情况愈严重,他们与南边的楚国之间相互勾结越频繁起来。这一系列举动着实令人忧心忡忡,想必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即将爆。
以上便是这五件至关重要之事,请公子您亲自定夺。在此静候您的佳音。此事关系重大,实在不敢贸然自作主张,因此也唯有烦扰公子您啦。还望公子一路之上多加小心,务必保重自身周全。您无需挂念我们这边,一切安好,沿途皆有专人悉心照料。且不说公子您精心安排的那些护卫尽职尽责,就连侯府的亲兵也是毫不懈怠。只可惜咱们大康王朝的众多百姓日子依旧过得十分艰难,许多人流离失所、居无定所,甚至连赖以生存的土地都没有,更别提耕种庄稼以维持生计了。小人衷心期盼着能够早日迎回公子您,到时定当尽心尽力为公子您端茶递水,侍奉左右。
李奋看完手中那封薄薄的书信后,缓缓地将其折叠整齐,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随后,他像是随意一般,轻轻地把书信放置在了自己的胸前,那里离心脏很近,仿佛这样能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信中的情感和牵挂。此刻的他,眉头微皱,眼神有些迷茫,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只见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望向远方,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正在反复琢磨着信里所讲述的内容。看起来,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去处理和应对了,而其中最为棘手的,恐怕当属田掌柜那件事。若是处理不当,不仅可能遭人非议、饱受口舌之苦,甚至还会给悦薇堂带来意想不到的威胁。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观察着李奋的宋燕忍不住开口问道:“李大哥,您这是怎么了?瞧您这副模样,定是出了不小的事儿。这到底是谁寄来的信啊?”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好奇。
李奋闻声抬起头,看了一眼宋燕,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只是我的未婚妻托人送来的一封信罢了。信上说,她们家的父母兄弟并不赞同我俩在外地成亲。唉,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呢?不过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太多也无济于事。来来来,咱们还是先用饭要紧。对了,行李之类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等吃完饭,咱们就得抓紧时间赶路啦!”
说着,李奋便拿起筷子,率先夹起一块菜肴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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