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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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沈之泽可以他沈文白凭什麽不行,为什麽不能把沈之泽取而代之呢?
沈文白低声发出两声笑声,他会让这沈氏的江山付出代价,他会拿回属於自己的一切。
鹿昭坐着马车回到了靖安侯府,靖安侯府坐落於帝京最繁华的街道,府内恢弘大气,平日里大门紧闭并不张扬,鹿昭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便见到靖安侯笑呵呵地在门口迎着她回家,似乎已经是等了她许久的样子。
「阿爹!」鹿昭迎了上去,挽住了靖安侯的手臂。
「今日怎麽在宫中这麽久才回来?让阿爹好生担心。」靖安侯道。
「在宫中遇到了一点小事,耽搁了一下,这才回来迟了。」鹿昭将耳边垂落的发丝顺到耳後,春华跟在身後给二人撑着伞。
靖安侯似乎是意识到了什麽,他点了点头转口却道:「宫中许多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有些事能少管还是尽量不要插手管教,昭昭你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过於单纯善良了,以後还是自私一点的好。」
鹿昭自然听得明白靖安侯的话语,靖安侯府这些年出尽风头,靖安侯颇有些避世的念头,鹿昭在宫中的行事必然少不了得罪一些不敢惹的贵人,因小失大不是一个太子妃该有的智慧。
「女儿受教了。」鹿昭垂眸,同父亲告过安之後,鹿昭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鹿昭回到屋内,静默地拿起线筐里还没绣完的香囊又绣了起来,可惜今日她的心怎麽都静不下来,脑海中反覆出现那掖庭少年深邃的眸光,一时之间出神,竟然将手指不由得戳破。
「嘶——」鹿昭吃痛一声,看着食指上冒出一滴鲜红的血液,血滴在了帕子上落下一抹红印。
「小姐!」春华惊呼一声,赶紧前来查看,「小姐是因为太子殿下可能出征的事情而分神吗?实在不行,这香囊就让奴婢来绣吧。」
鹿昭放下了手中未完成的绣活,她长舒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大抵是吧。这香囊还是得自己亲力亲为的来,到时候再去庙里求个平安符,亲自系在他的佩剑之上。」
「小姐这麽有心,太子殿下必然会平安归来,然後娶小姐过门。」春华俏皮地说了一句。
鹿昭皱了皱眉头,今日阿谀奉承听得太多,再听这些话时竟然觉得分外不妥,鹿昭开口道:「春华,以後这种事还是尽量少说,於我丶於太子殿下都更好一些。」
春华自觉失言,原先小姐听到这些话语还会略微羞涩,今日不知是怎麽了,竟然让她以後少说,但是春华顾虑不了太多,只好住嘴不再谈论。
春华不再言语,鹿昭的屋内很快便安静的出奇,鹿昭在那滴血液上重新绣了个花样,今日这心静不下来,鹿昭便放下了绣活早些上床歇息去了,只是鹿昭今晚睡的并不是很踏实。
梦境里,鹿昭感觉浑身无力,半倚靠在宫内的床榻之上,鹿昭起身却见自己的脚腕处竟然被链子拴着,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沉稳有力,一步步向她走来,竟然让她由心底生出一阵胆寒。
走来的人她抬眸看去,竟然是沈之泽,沈之泽勾起她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脸庞,那双眼睛竟然让鹿昭生了迷离。
「爱妃,唤朕的名字。」『沈之泽』开口。
名字。。。。。。名字?鹿昭不知道为什麽,沈之泽三个字就这样硬生生哽在嘴边怎麽都说不出来。
看着鹿昭半晌没有发应,『沈之泽』一把拽住了鹿昭的头发,这股力量让鹿昭不得不向後仰着头,她摇了摇头,眼角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那人握住鹿昭的脸颊,语气戏谑地问道:「你是,还忘不了他是吗?」
任凭鹿昭怎麽摇头,『沈之泽』都不听鹿昭的辩驳,下一秒男人便强力地吻了上来,带着让鹿昭无法抗拒的力量,旋即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
「不要。。。。。。不要。。。。。。」鹿昭出声微微抗拒地说道,她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不要!」鹿昭猛然坐了起来,眼前的场景烟消云散,她惊魂未定地喘息着,然後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一时之间她多希望沈之泽就在她的身边。
鹿昭蜷缩起来,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梦境带来的後怕感让鹿昭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鹿昭睡意全无,她抹了一把眼泪,下床走到窗边,她看向屋外,雨水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了,屋外月朗星疏,凉风吹入屋内带着雨後的湿润,让鹿昭不由得觉得起了冷意,她伸手去关上窗,转身之时却突然碰到了另一个人。
鹿昭抬眸就看见那双眼眸和沈之泽丶和掖庭的小内侍丶甚至和梦境中的男人都对的上的眼睛,鹿昭不由得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了几步,碰在了桌岸上,眼前的人眼疾手快,一手搂住了鹿昭,一手扶住了险些掉落的花瓶。
「是我。」男子开口,他划亮一盏烛火,烛光照亮了沈之泽的脸庞,鹿昭微微喘息,刚才被吓得有些心力憔悴,好在这下才安心了不少。
第3章昨晚的人是谁?
「殿下是要吓死我吗?」鹿昭拍着自己的胸脯,看着眼前的沈之泽。
沈之泽倒是自来熟一般,旋即在她屋内坐下,他笑道:「我又不是不常来,怎麽今日还吓到你了?你莫不是,做噩梦了?」
「临近战事在即,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鹿昭平静下来,坐在了沈之泽身边,缓缓为沈之泽斟了一杯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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