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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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听着那如旁白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提出建议,而他思索了几秒后,采纳了这个意见,伸手固定住令季的侧脸,防止对方乱动受伤。
而明白自己即将迎来什么,令季本就跳得很快的心跳又开始加,止不住通过按在脸上的那只手的指间缝隙,观察在灯光之外的维克。
突然间,令季感觉维克像是一道阴影,笼罩着他。
这使他本能地感到害怕,试图摆脱现状。
可惜此刻的他像是被残忍钉死在盒子里的蜻蜓,根本动弹不得。
越加深的恐惧中,尖锐的针抵打那只完好无损的耳垂。
令季的手指蜷缩,他的身体紧绷,心理和生理上的紧张在攀升。
“咔嗒”
轻微的开合声响起,在情绪下被放大的疼痛瞬间传遍令季的全身,使得竟感觉自己的心理和生理都被击溃,他被彻底掌握,落得无法反抗的境地。
强烈的自尊和落魄的幻想的交织,令季身体和心灵都来到最高处。
在不曾体会过的欢愉中,那只固定住令季脸庞和耳朵的手撤开,同时伴随着耳洞打成功,那只一次性打孔器也被咚的一声,准确无误扔进垃圾桶。
紧接着,维克将那条蓝色的领带解开,将令季轻缓地翻到旁边的被褥上。
“很疼吗?”
维克静静地看着令季,关心地问道。
说话间,他摸着微微热红,镶嵌耳钉的耳垂。
离开灯光,也来到阴影中的令季下意识的摇头,逐渐回笼的理性告诉他,其实打耳洞不是多疼,就像他小时候被妈妈带去朋友开的美容店,是被母亲朋友以练手的名义哄着打了第一个耳洞,根本没什么感觉。
浮现起有关儿时的记忆,令季突然现虽然打耳洞不疼,可他那会也哭得很惨,只有妈妈和朋友觉得他那样子可爱,止不住笑。
不过她们后来为安慰他,特意给他买了冰淇淋吃。
也是在回忆起冰淇淋的甜味时,他终于意识到维克之所以会问疼不疼是因为他哭了,这让令季觉得丢人。
但维克没有这么想,他抬手抹掉从眼眶里滑落的泪水,认定是自己太过分,当即又加动作,结束了这一次身体上的交流,并顺手将用过的纸巾等物品扔进垃圾桶。
全部清理干净,维克钻进不知何时被令季扯来的被子里。
感受着贴到身边的温度,令季在短暂的犹豫过后,没有再问还来不来,他实在是累了。
维克看着在阴影中半闭上眼,快要睡过去的令季,突然想起他还没说今天生的事,想了想开口,“我下午遇见了文琼。”
一听维克遇见文琼,令季抬起沉重的眼帘,“什么时候遇见的?”
“送资料的时候。”
维克如实回答。
随后不用令季多问,他主动讲起白天的经历。
令季在听到维克和文琼进了派出所,困意消失,睁大了眼睛。
“没什么事。”
维克安慰道,并告诉令季,文琼的姐姐过来接走了文琼,而他的父母也找来了律师朋友,把他从派出所里接走。
得知文琼的姐姐来了,令季出一声轻叹,轻声说道:“我在医院是遇见过文琼姐姐。”
“她和她妈妈一同来的,她们一直在关心文琼。”
说话间,令季的视线上移,大起大落的兴许凝聚出更强大的睡意,但他却不愿意闭上眼,他口中和心里有溢满的话想对维克说。
“我能感受出她们很爱他。”
令季又叹了口气,“那一刻,很想见到你。”
所以他才会在回来以后,推翻了自己不久前所谓没时间的借口。
他不想错过,哪怕他知道维克会等他。
令季自嘲地笑了笑,人类自诩理性,可感情就像冲垮山石的洪流中的一滴水,没人知道一滴滴水什么时间,以何种姿态落下,人们所能见的唯有洪水滔天。
这么想着,令季收敛起笑容,对维克认真地说:“也是那时,我知道了,我没办法回避对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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