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道和资格(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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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的来到周末,九月21号,也就是被童湾提督司编外工作的第4天。
现实是残忍而骨感的,特别是这份残忍与骨感,是自己学生带来的吼,这份只有成年人才能体味的心酸中,便又添上了不忍直视,又不得不咬牙承受的屈辱感。
步鸽是屈辱的,她觉得自己,屈辱的特么像个烈士!!作为一位彪悍的姑娘,她不是没有想过打击报复。
当然了,作为白临轩的任课老师,以及临时的班主任。要不留痕迹的,整一两个臭小子,实在太简单不过。
上课点名回答的频率、随堂测验的难度、作业的多寡。。。。。。只要没有良心,什么法子老娘想不到?
而良心?呵呵,老娘一个社会人,要什么良心?!
然而,白临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堵死了步鸽所有努力:“作为童湾的提督司,童湾周围百里的宗族祠堂的建设,规划修建整改,都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请步老师,对自己的工作再多些许信心。
另外,对于工作努力的员工,提督司想来是不吝啬奖励。
因为家业,我同是还兼职着镇守阴阳路的辅灵使,苦累是苦累了些,但也能从冥府那,套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处。
比如:冥府阴阳册上,朱笔勾画的灵魂投胎,写的都是一定的范围。而辅灵使,可以在这方面略加引导,让心性绝的灵魂,‘一不小心’的,投胎到。。。。。。呵呵,老师。。。。。。”
干!这特么是胡萝卜加大棒吗?为毛老娘通篇上下,听到的全特么是威胁?!(╯‵□′)╯︵┻━┻!!
这种熟悉到爆炸的官僚语气,从哪里学来的?
专注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天光从清晨的舒朗,渐渐攀升到灼热。大湾,远远的传来涛声,绵绵阴雨之后的太阳,仿佛又开始寻找夏日的热烈。
午后,缪婆婆家的凉茶,透着清冷的甜意。没有任何防备,又像是理所当然的,所要寻找的目标,以一种简单到令人无语的姿态,从纸堆中显露到眼前。
一张老旧的,染着大块黄色印记的黑白照片。
大湾的水头,漫漫无边。远近的渔船荡子,伴着零星的芦苇,颠簸在波光粼粼中,又好像行驶在天空里。
一个带着文气的眼镜,神色略微拘谨,又充满了对新生活向往的青年,站在铃塔下,赧然的笑着。画面定格在这一瞬,悄悄的,停留了几十年的时间。
“汤芎,1963年,上山下乡分配到童湾渔业大队的大学生,燕京大学毕业。”
步鸽拿出与照片一起的纸张,松了口气,又带着一抹复杂慨叹道:“在渔业的进行贫下中农再教育期间,不忘读书,政治思想端正,曾著写《塔》、《湖光》、《渔歌》等短诗,刊登在公共报刊上。
因为对乡镇府,以及党政策的贯彻落实,以对人民群众业余精神文化的卓越贡献。短短5年之后,就被调到了市里的宣传部,进行各地区的宣传工作。”
“天呐~~”
步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纸张上过于久远的时间数字,爽利的弯弯眉眼间,带因被岁月的厚重,而惊讶的轻叹:“五十多年,快一个甲子的时间。”
女子的眼眸,在阳光与窗檐的阴影中,静以凝望。沉默,让窗外的秋蝉,变得愈强烈,也愈的哀婉。
生命是一个不断加重的过程,岁月的重量,总会教会我们一个又一个的道理。所以,那些看遍了春花秋月,看遍了烟花盛开零落的苍老,大多都比意气风的年轻,来的更加睿智。
思想,是有重量的;就像思念同样有重量一般。
一份用一甲子岁月,凝练沉淀的无言情意,让步鸽向往的心动,也让步鸽由衷的心疼。
“对于正常的藤妖来讲,一甲子的岁月,可能就是睁眼闭眼之间的转瞬。”
黎换羽放下装着杯盏的托盘,清越如涧泉的声音,慢慢说道:“但是,对着苍芷小姐而言,却是一种面对濒死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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