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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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说:“你撒谎,在记忆卡里,你睡我睡得挺开心的啊。”
应逐:“……”
没办法把一个自己上过的,现在又哭成这样的人放着不管,应逐只好冷着脸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并且警告:“那你就老老实实睡,不准再哭了。”
岑谐抽了抽鼻子,压着颤抖的哭腔:“我知道了。”
月光从纱窗透进来,屋内很安静。
岑谐就只老实了一会儿,翻了个身,往前拱了拱,又拱了拱,一点点缩短自己和应逐之间的距离,慢慢朝他靠近。
应逐:“你干什么?”
岑谐:“应逐,我能不能到你怀里待一会儿?”
应逐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臂,让他钻进来,心想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他怎么都想不到今天这事儿会是现在这种收场。
周楠在地底下要是知道岑谐为了他哭成这个样子,还不得意死?
应逐想到这一点,忍不住有点牙酸。他低头看着轻轻啜泣的岑谐,觉得他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刚死了a1pha的小寡妇。
那自己现在的角色应该就是安慰寡妇的……
的什么?应逐说不上来自己是岑谐的什么。
周楠确实是死不足惜,就强制标记omega这种行为,就已经犯了应逐的大忌,这么不要脸的事,连郑匀都干不出来。
可是自己射杀周楠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好像也不是很纯粹。
看周楠第一眼就不顺眼,看岑谐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很生气。看到岑谐被他标记,跪在他脚边的时候,心里的暴虐更是直接火山般喷。
若不是想着要战决,让岑谐少受点罪,周楠怎么可能只是一枪毙命那么简单。
这天夜里,应逐抱着岑谐睡过去,做了一个混乱又甜软的梦。两具omega的身体相互纠缠,彼此攀附,不分伯仲,难辩强弱。
不存在压制和臣服,是一种绝对平等的状态,那么自然,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在来回变幻的交。合中,唇瓣也时常相连,到达顶峰的时候,应逐咬住岑谐的嘴唇,食欲忽生,咬了下去。
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桃汁一样的馥郁汁液。最后岑谐被他吃的只剩一个核,他并不惊慌,而是将桃核种在花盆里,知道会再次长出一个岑谐。
为什么他这么笃定?
笃定这个人死了还会活,走了还会再回来,忘记还会再相遇。
岑谐在满室晨光中醒来时床上只剩他自己,不能独处的小孩儿一样,他光脚跳下床,从卧室出来找人。
应逐在厨房准备早饭。
岑谐身上穿的是应逐的睡衣,光滑如流水的丝质面料,凉凉的,贴在身上的感觉像在被抚摸。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应逐,亲热地用脸蛋在他肩上蹭了蹭,喊他:“应逐……”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在白砂糖上滚了一圈,沾满细小的糖屑。
应逐明显僵了一下,转身回头看他:“松开我,……不准哭!”
最后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岑谐答应忍着不哭,应逐答应让他抱着。
应逐就像身上挂了个无尾熊,在厨房挪动得非常不方便,早餐用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做好。
到了要吃早饭的时候,岑谐甚至还黏黏糊糊地试图往他腿上坐,被他一声严厉的呵斥给阻止了。
应逐做的早餐很简单,但是味道都不错。吐司烤得刚刚好,咬下去滋滋响,又不硌牙龈。煎蛋火候恰到好处,流黄像果冻将凝未凝,培根也是焦脆不糊的完美状态。
吃完早饭,应逐按说该出门工作了,但是岑谐现在离不开人,他又不能把这个随时有可能哭个不停的人带到厄舍。
自己工作,岑谐坐他身边哭,那像什么样子?
于是他给陈秘书打了电话,说自己生病了,这几天居家办公,工作上的事邮件,紧急的事打电话。
打完电话,应逐按照医生的交代,给岑谐的腺体换了药。恢复异能是牛逼,才一个晚上过去,创口已经掉痂,露出里面薄薄泛粉的嫩肉。
岑谐的脖子纤长雪白,衬得这个伤处看起来格外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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