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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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时绾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辩解,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缓缓弯腰,捡起地上的食盒。
见她不为所动,时言玉更加疯狂,他抓住她的双肩,疯狂摇晃,满眼通红:“你就该死在那一夜,你该去死!”
时绾眠微微一愣,随即轻轻说道:“是啊。”
“或许罢。”
她轻轻挣脱了他的双手,转身离去。
走出地牢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温淮知。
他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并未提及那些事。
待时绾眠离开后,只剩下时言玉一人,他瘫坐在地上,面色痛苦万分。
“不是的…眠眠,对不起,你别走…我不恨你,哥哥从未恨过你!”
“从罗渗山一事,我就知晓你还记得。”
“只不过我在赌,赌我是你心中的唯一。”
“只不过是我赌输了罢”
“该死的人是我才对,是哥哥该死!是我,一直在逼你!是我!咎由自取——”
他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他人也只当男子是失心疯,未曾理会。
时言玉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终消失在阴暗的地牢之中。
今夜,这个曾经癫狂的男子,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第二日,守卫发现他时,时言玉已经咬舌自尽。
时元新年,新帝上位,励精图治,整顿朝纲。
女子不再被禁锢于闺房中待嫁,亦可习武参军。
朝中职务,不再被世家大族垄断,有能力者,皆可任之,无论男女。
同时,辅助游牧内乱,除掉勾结之人,与游牧签订了友好协议,互通互惠,文化交融。
无数个日夜,温淮知陪伴在她身边,在她疲惫不堪时,为她轻轻揉捏太阳穴。
在她伏案批阅奏折时,默默地替她研磨墨汁,整理文书,让她能早些休息。
一日,时绾眠突然晕倒在御书房内,待她醒来时,隐隐有所察觉。
紫竹和太医在一旁,面色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即便不是处理朝政,她也有所感觉,自己所剩无几。
许是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加之有心病及药力反噬。
感觉到温淮知握着自己手腕的动作,更加紧了几分,时绾眠轻轻一笑:“没事。”
几月后,时绾眠卧病在床,气息微弱,温淮知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她身边。
似有感知,夜里,温淮知扶起她:“眠眠,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时绾眠轻咳几声,虚弱地点点头。
马车缓缓前行,朝着城中心而去。
夜深,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二人,在寒风中,静静地前行。
温淮知小心翼翼地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时绾眠缓缓睁开眼,微微抬头,望向不远处那座阁楼。
匾额上,清晰地刻着三个字——
“川竹楼”
。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还记得呀,我随口一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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