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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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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你冷静一点。」刚刚被她揪住衣领的男人说:「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确实不能走。」

「你调查了吗?你们调查了吗?」邓莹冲着满屋子的人厉声问,「三天没有结果,我只看到我儿子头发被人剃了,你们是怎麽执法的?还有法吗?」

「他打死了人,还不是罪犯。」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

邓莹猛地转头,头发在一系列动作中散了,露出几缕贴在脖子上。

况嘉一想把它拨好,邓莹平时很在乎形象的,不该这麽狼狈。

「谁说是他打死的?有监控吗?有证据吗?」

「监控没有,但死者同伴和嫌疑人同伴都证明是他拿棍子敲击人致死。」警察拿出口供单,上面有两个人的签字。

况嘉一熟悉谢绥抑的笔迹,一笔一划,端正地签在表单的末尾,盖有他的指印。

况嘉一看着那张单子,右下角有一抹血红,他上前,手指轻轻碰在谢绥抑名字上。

「他怎麽样了?」

太久没有说过话,况嘉一听到自己声音这麽难听。

「他没事。」警察说:「录完口供就回去了。」

没事就好,但为什麽不过来见况嘉一一面呢。

「我不是故意的。」况嘉一小声说:「他一直压着他,我担心他有事,我让他放手,他不听,我没有办法才打他。」

况嘉一说得很快,声音又小,之前嘀咕的那人吼道:「说得什麽东西?苍蝇叫一样。」

况嘉一被吓得哆嗦了一下,抬眼四处看,这次邓莹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妈妈,我要坐牢吗?」

邓莹紧紧抓住况嘉一的手,抓得她自己手指都发疼。

况嘉一再长大他也只有17岁,高中没读完,没有进入社会,甚至还没上大学。

面对这种不黑不白的事情,他连辩解的权利都没有。

「不会的。」邓莹把况嘉一拉到身後,问他们:「法医鉴定呢?尸检报告上怎麽写的?确定是重击致死?」

没有人说话。

「所以你们就凭一个死人,两张单子定了我儿子的罪。这里是什麽地方?你们是法官吗?真以为穿上这身制服就是人了,你们上头没人管了吗?」

「请您冷静。」

邓莹冷笑,「收了不少钱吧?」

「胡说什麽!」刚才吼况嘉一的人大声说。

「不让我带走可以,我就坐在这,等着法医鉴定送过来。警察局我也有认识的人,我顺便联系他一下。」

「我们这里不收留人过夜,请您……」

吵闹声中况嘉一觉得头有点痛,他呆站在那,无神地望着桌子上的表单。

「证明」丶「亲眼」丶「况某敲击」丶「死亡」丶「本人保证一切内容属实,如有伪言,愿意承担其法律责任:谢绥抑」

况嘉一眨了眨眼睛,是事实,但况嘉一不是故意的,谢绥抑肯定知道。

如果他们没对谢绥抑动手,况嘉一肯定也不会上前。这些谢绥抑有告诉警察吗,为什麽上面没有写出来。

况嘉一头更痛了。他又被带回房间,这次不再阴暗潮湿。

里面乾净,但依旧狭小。

况嘉一依旧坐在床边,等着时间流失。

五天後,邓莹来接况嘉一,她特意带了一套新衣服,还有新帽子。

「要不要换一下,身上这身衣服不太好看呢。」邓莹像什麽都没发生过,把衣服递给况嘉一,温和地劝他。

况嘉一摇了摇头,却拿过那顶藏青色的帽子,扣在头上。

邓莹不忍心地偏开头,好一会才转回来,眼角红红的,上前抱住况嘉一,用熟悉温暖的气味包裹住他,轻柔地说:「没事了,我们回家。」

「都没事了吗?」况嘉一问。

「都没事了。」

「那那个人…」

邓莹按住况嘉一的手,「他吸了不该吸的东西,死是自作自受,不关你的事。」

况嘉一懵懂地点头,由邓莹拉着他上车,回家。

吃晚饭,洗澡,按流程做完睡觉前的所有事,况嘉一坐在床上,邓莹来敲他的房门。

「吃西瓜吗?」

况嘉一看到盘子里鲜红的果块,移开眼睛。「不吃了,谢谢妈妈。」

「要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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