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查账(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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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诗诗实则也是聪明人,过了一开始的慌乱劲儿,她自己反过味来。
这宋蕴宁让她认错,不过是为了把锦路不敬祖宗不敬主母且撒瞒成性的原因都压在自己这个当生母的头上。
到时候自己不仅要担路哥儿的责罚,保不齐还能被她借着由头赶出府去。
她好不容易抓住了萧渐清这棵大树,断不能废在这贱人手上。
“奴婢错在不该听了主君的话,对锦路百般放纵,这才酿此大祸。”
阮诗诗哭啼着掩面,“奴婢未受过什么教养,自是比不过大娘子懂着高门规矩,奴婢只听主君的,奴婢错了,日后定以大娘子为重。”
三言两语便将萧渐清也拖下水,若是宋蕴宁想要追究,定会触主君的霉头。
“大娘子。”
低头泣着,阮诗诗颤声开口,“后院柴房干冷,还是放锦路出来吧。”
眸子冷了几分,宋蕴宁不怒自威地晲着她呵道,“主君以朝中清流自居,家规自当森严,其实你能干涉的?”
“前月那婢子不过是摆错了供品,便被老太太罚了三十板子,锦路闯下如此大祸,我如今不过罚他禁闭,已是轻的。”
“另外。”
宋蕴宁压着初禾的胳膊走到阮诗诗跟前,咄咄目光笼下,“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妄议主君的?”
“锦路是主君的长子,他会任由他散漫玩乐?传出去旁人岂不是都要说我将军府教子无方?”
宋蕴宁步步逼近,拧眉间那慑人的清冷气势只让阮诗诗后背凉,嗫嚅了几下没敢出声。
“你是带着路哥儿来将军府的,自己混是将脸弃了,莫不是还想祸害将军府在外的名声?”
阮诗诗将萧渐清拖下水,她便将将军府再拽回来。
眼眸紧缩,阮诗诗眼中恨意翻涌,手指紧了又放却已无力反驳。
话都是她自己说的,如今宋蕴宁说她妄议主君败坏名声,她如何能辩。
身子一晃,阮诗诗眼尖地瞄到门口的衣袂,直接娇咛一声,作出软倒之状。
“诗诗!”
一道身影疾步迈进,稳稳地将人抱在了怀里。
“主君。。。。。。”
“宋蕴宁,你做什么!”
心疼地拢着阮诗诗,萧渐清目眦尽裂,怒而斥责,“谁准你滥用私刑的!”
“纵然锦路犯了错,这诗诗何干,你如此无容人之量,简直是个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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