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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溪不知收敛,仍然飞着媚眼,忍着笑道:“小娘子,你为何如此粗暴地对待为夫?”
严鹤仪一只大手就攥住了元溪的两只手腕,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挠元溪的胳肢窝,嘴里喃喃道:“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是小娘子,谁才是夫?”
元溪很怕痒,被他挠得咯咯直笑,满脸通红,却仍然嘴硬地道:“我。。。。。。我是夫,你是小娘子!”
严鹤仪见找到了元溪的死穴,手指慢慢下移,又挠上了元溪的肚子。
这小祖宗看着清瘦,肚子却还挺软,也不知装了多少好吃的东西。
元溪实在受不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奋力抬起胳膊,环住了严鹤仪的脖颈。
一双腿也没闲着,抬起来死死地夹住了严鹤仪的腰。
严鹤仪力气大,元溪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落了下风。
最后,两人缠绕作一团,在草地上滚了起来。
在两人都笑得快昏过去之时,突然,空气静默起来了,两人保持着现在的动作,都不敢再乱动。
镇上书店老板说得果然没错,正值大好年纪的男子,确实是年轻气盛火力旺,稍微有点火星儿,就容易噼里啪啦地蔓延开来。
严鹤仪只觉口中异常干渴,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脑子里似火在燃烧,失了往日的清明,只得用最后一丝理智,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元溪则是嘴唇微张,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两只雪白的手腕上,各有一圈红红的印子。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还有各自下身那难以忽略的变化。
严鹤仪:《清心经》第一句是什么来着?清心清心,我要清心。。。
元溪:哥哥他的。。。好。。。我有罪我有罪。。。玩脱了玩脱了。。。
片刻之后,严鹤仪轻咳一声,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咱们。。。该,咳咳,该回去了。”
元溪闻言,急忙点头应和,两人松开各自的手脚,飞快地分开了身体。
回去的路上,严鹤仪全身不自在地走在前面,恨不得马上便到家。
元溪揉着滚烫的脸颊,不时地用手扇扇风,最后,他索性把草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盖住大半张脸。
回到家里,元溪负责择洗艾草,严鹤仪则逃也似的进了厨房,磨了点黑芝麻,又将事先泡了好几个时辰的红豆煮熟磨碎,做成红豆沙。
把最嫩的艾草叶挑出洗净之后,便放到锅里煮熟,煮时要加些草木灰水进去,这样可以中和艾草的苦味,并且保持艾草的颜色。
然后,再将煮好的艾草放在石舂里,捣碎成泥,再加入糯米粉、白糖和菜籽油,充分混合后揉成面团。
最后把面团切成小剂子,包上准备好的黑芝麻馅和豆沙馅,上锅蒸足一刻钟,清香弥漫,便是艾草青团。
两人一起忙碌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若是有什么必要的交流,也都是用眼神或者肢体动作完成。
一套流程下来,元溪的脸红了又红。
严鹤仪一口气包了好些青团,都蒸好之后,他用瓷盘装了几个,对着在灶台旁看鸡蛋宝宝的元溪说道:“你去把这些青团给顾大妈送过去。”
自从有了这些鸡蛋宝宝,严鹤仪若是要支使元溪做个什么事,都得说上两遍以上,他才能依依不舍地从装鸡蛋的瓦盆前走开。
这一次,元溪却表现得格外听话,严鹤仪话音未落,他就急忙站了起来,乖乖接过瓷盘。
做好青团,严鹤仪又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用粳米、杏仁和桃花煮了寒食粥,又用各种香料煮了几颗寒食蛋。
寒食日禁火,提前做好的这些吃食,便是给明日寒食节准备的。
到了下午,严鹤仪搬出一箱子纸来,坐在院子里裁剪、装订。
元溪又跑了过去,笑嘻嘻地问道:“哥哥,在做什么?”
严鹤仪将手中的纸对折,一面裁剪,一面慢悠悠地道:“私塾的孩子们要加课程了,我给他们做教材。”
元溪翻看着已经做好的几本书册,现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不解地问道:“怎么都是空白的,难不成哥哥要自己写上去吗?”
严鹤仪点了点头,答道:“孩子们启蒙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开始教四书,不过镇上卖的书注解比较晦涩,他们看不懂,我准备自己抄书做注,既符合他们的水平,又能给他们省一买教材的钱。”
元溪这才意识到,面前一袭长衫的严鹤仪,还真的是个十足十品格高尚、温润如玉的教书先生。
他帮着严鹤仪扯着手里的纸,又问道:“哥哥以前也是这样的吗?私塾这么多孩子,抄书要抄好久吧。”
严鹤仪浅笑一声,手里动作不停,“习惯了,若是写得快,熬两个晚上就可以写完。”
元溪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止住了,乖乖蹲在一旁,帮着严鹤仪递东西。
渐渐地,夕阳映红了天。
严鹤仪眼睛有些模糊,猛一用力,不小心被剪刀划到了右手,在虎口处留下一道一寸长的伤口。
鲜血沁出,滴在了面前刚刚做好的一本书册上。
严鹤仪推开面前的书册,轻叹一声道:“可惜了,这一本不能要了。”
他手上的伤口不太深,但流出来的血却很是触目惊心。
元溪见状,急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抓过严鹤仪的右手,颤抖着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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