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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带着流浪汉跟那个哥儿去了衙门,剩下四个人继续逛灯会。
前面响起了铜锣声,围了好几圈儿的人,正是周员外组的那个舞狮队伍在表演,周子渔拉着赵景的手,转头对他俩说,“咱们一起去瞧瞧吧,好热闹啊。”
元溪跟严鹤仪在周员外府里,已经被聿哥儿拽着看了好几遍舞狮了,连「狮子」什么时候上哪个木桩子都能说出来,便没跟着去。
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儿,抬头便瞧见了镇上的那座石桥,元溪牵着严鹤仪的手,一路跑着上了桥。
河边儿的店铺灯火通明,颤颤巍巍地映在水里。
两岸的石阶上,站满了出来祈福放灯的男女,各式花灯从远处涌来,飘过兰溪水,从桥这边儿,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桥那边儿,似乎在地上造出了一条天河。
几个扎着羊角辫儿的娃娃跑上桥来,手里头都提着精巧的花灯,在桥上嬉闹追逐着。
严鹤仪给元溪紧了紧颈子上那个兔毛围脖,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元溪,一会儿便要放烟花了。”
话音刚落,烟花便在天上炸开,元溪抬着头环住严鹤仪的颈子,双唇微启,轻轻吻住了他。
第1oo章桃花酒【正文完结】
又是一个不用上学的日子,严先生开心,他的学生姜元溪也开心。
两人在床榻上赖到日上三竿,本来,严鹤仪已打定主意,要言传身教地让元溪学会节制,可怀里的人儿就像会下蛊似的,让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同他分开。
元溪半睡半醒的,手便开始胡乱在严鹤仪身上摸着,直把他弄得燥热难耐,恨不得立时把人就地正法,奈何元溪还迷迷糊糊未醒,自己只能暂时忍耐着。
在严鹤仪的悉心调教之下,元溪已经可以在亲吻之时很熟练地用舌尖儿了,温热的四瓣唇里,交缠着更加温热的淫靡。
严鹤仪不醉酒的时候,两人不吵架的时候,以及元溪没有突奇想玩刺激的时候,两人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尤其是严鹤仪,总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似乎生怕太过用力,会伤到怀里的人儿。
这是他的小祖宗,二十四时的点滴时光里,始终捧在心尖儿上的小祖宗。
身下人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相公」,严鹤仪便愈意乱情迷了。
自从入冬之后,天冷了,两人在床榻上缠绵之时,便几乎都是这样,而不是像夏日里那样时常变换着尝试了。
开了春儿,天也逐渐热起来了,屋里晚上仍燃着个炭盆儿,时不时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星子。
元溪还神神秘秘地说,等再热上一些,便想同严鹤仪再试试院子里的秋千,还有成亲之前,周子渔懵懵懂懂同他说的床凳的用法。
这话可是吊足了严鹤仪的胃口,恨不得天赶紧热起来。
到了后面,他们的呼吸变得很同步,十指交缠在一起,即使在这样浅薄的春日里,依然都出了一身汗。
元溪喉咙里哼哼唧唧地唤着「相公」,之后,便彻底软成一团,任由严鹤仪把自己揉进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抱上一会儿,等身上的汗下了,严鹤仪便钻出被窝,兑上一盆温水,给元溪擦拭身上残留的旖旎,然后再搂着不想动弹的元溪,一同在床上赖一阵儿。
元溪再醒来时,肚子便开始叫了。
严鹤仪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下床披上长衫,烧了一大盆热水,然后把小祖宗抱起来,一同洗个热乎乎的澡。
之后,再把元溪塞进被窝里,自己则去厨房,开始做两人的早饭。
元溪自然也不会老老实实等着,他总会在严鹤仪饭做到一半时,赤着脚蹬蹬蹬跑过去,紧紧环住他的腰,对着他亲亲蹭蹭,然后,便再被假装生气的严鹤仪赶回屋里,乖乖把鞋袜穿上。
有时候,严鹤仪被他撩拨得起了火,便也会腾出手,把人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台子上,从内至外细致地收拾一顿。
严鹤仪勤于收拾,就连厨房的台子都是极为干净的。
元溪被收拾得腿软,上身也脱力似的往严鹤仪怀里靠,软乎乎地唤一声「相公饶命」,这才没有被严鹤仪在这种地方吃干抹净。
其实,说来也挺难为情的,两人已经成亲大半年了,严鹤仪每次吻元溪时都还会脸红,也不知道两人要多熟之后,这种反应才能消失。
每日醒来睁开眼,见着元溪因为熟睡而微微红的脸,他总也不觉得厌倦,仍会心里欢喜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几天总是下着缠缠绵绵的雨,今天一开屋门,日光灼灼,满院子蠢蠢欲动的春光。
吃完饭,元溪站在院子里,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哥哥,这日头真舒服,懒了一个冬天,身上都呆软了。”
“是吗?”
严鹤仪把手从元溪的腋窝下面伸过去,在他胸口轻轻捏了几下,“嗯。。。确实软了。”
元溪回过头来,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脸上,眼睫的影子在鼻子上拉得长长的,面颊上细细的小绒毛也清晰可见。
他在阳光里咧开嘴笑,四颗小虎牙有钝钝的尖儿,严鹤仪忍不住凑过去,捧起他的脸颊,亲吻着上面暖暖的阳光。
“呜——汪汪汪!”
团子又蹿进了鸡窝里,冲着大娃、二娃龇牙咧嘴地叫,其他的鸡早已习惯了这个,谁也不掺合它们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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