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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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珚都不知什麽时候睡着的,男人又是什麽时候消停的,总之醒来时浑身都疼,像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又像有人在自己身上蹦迪,骨头都要散了。
姜从珚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要不是看清自己还在王帐里,她都要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後背贴着一堵火热滚烫的墙,捂得她都有点热。
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想看现在天色如何,什麽时辰了,才有点细微动作,腰间就被一条铁臂勒了下。
她来不及惊呼,身体一转,两片炙热的唇又堵了过来。
姜从珚脑子都还没清醒,被他这麽一偷袭反被吓得精神起来,想起昨晚的难耐,去推他拒他,可男人就算不反抗这庞大的身躯也纹丝不动,她手脚又还软着没有力气……
男人反被刺激得更加激动起来,凶狠地去亲她,先是唇,然後咬她耳垂,引得她轻颤起来,姜从珚不自觉蓄起了泪水。
咬磨了许久,他亲到脖子,再埋下去,将她含入。
姜从珚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才能抑住奇奇怪怪的嘤嘤痛呼。
就这麽亲着亲着,他膝盖一曲,传来异样的触感,她发现男人的意图,艰难地从喉间溢出几个字句。
「疼丶不要……」
她害怕地紧绷起来,像拉满的琴弦。
「真的不行?」男人喘着粗气。
「不行。」女孩儿绯红的眼尾浸出泪。
拓跋骁抱着她软软滑滑的身体,又柔又嫩,真恨不得像昨晚一样狠狠撞上去,可她又拒绝得如此坚决。
他手指试了下,确实艰涩,她很紧张。
男人望着她,肌肉绷得跟烙铁一样,姜从珚被他看得都有点害怕,眼神瑟缩了下,小脸也娇弱得不行。
她这模样实在可怜,尤其是一双乌蒙蒙的眼睛,蓄了泪,害怕地看着自己。
拓跋骁沉默许久,闭上眼,咬着牙重重喘出一道粗气,突然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捞起旁边提前预备着的衣裳三两下穿上,然後就大步跨了出去。
若澜和两个丫鬟还在想,都这个点了,里面什麽时候叫人,却忽见漠北王从里面出来,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连脸都没看清,只瞧见一个气势汹汹的背影。
若澜心头一紧,立马跑进帐中撩开帘子来到内室。
「女郎!」她见女郎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忍不住惊呼一声。
「女郎,您没事吧。」若澜赶紧扑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拓跋骁一走,姜从珚悬着的心落下,将自己埋进了被子,原本打算缓一缓恢复力气,听到若澜的焦急的声音,只好撑起眼皮看她,红唇轻启,声音很低,「没事,怎麽了?」
若澜见她还有力气回答自己,绷着的弦才松下来,拍了拍胸口,「您没事儿就好,我只是担心您……」
後面的话她没再说,姜从珚却意会到了她的意思,一时羞赧地别开了眼。
「对了,女郎。」若澜想起拓跋骁出去时的状态,还是有两份担忧,「漠北王刚才出去,似有几分恼怒,可是发生了什麽?」
姜从珚:「……」
这个愿意她实在不好说不口,难道要说他欲求不满?她实在没这个脸皮。
「女郎,漠北王总不能恼了您吧?」
这才新婚第一天,她想不出两人能闹什麽矛盾。
「不是,姑姑不用担心。」姜从珚只好安慰她。
刚才拓跋骁虽然走得突然,招呼都没打,但姜从珚能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更大的可能是他必须得走,不然可能就……
姜从珚将男人的身影逐出脑海,刚才说了几句话,她嗓子又干又疼,「姑姑,我想喝水。」
若澜一时懊恼,她刚只顾问漠北王,都忘记问女郎身体有没有不适了。
她很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躺着不好喝水,姜从珚便拥着衾被想坐起来一点,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动,腰腿就酸疼得不行,蹙起了眉。
若澜赶紧来扶她,却正好瞧见她光洁雪白的後脊一片红紫,从後颈到脊骨,斑斑点点,清冷又香艳。
若澜顿住。
光是後背就这样,她都不敢细想女郎身前……
姜从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昨晚沐浴後她本想穿上寝衣再睡的,可狗男人还没啃够,她又实在累得不行就这麽睡了过去,至於今早……
现在被若澜瞧见,虽是从小被若澜姑姑照顾大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裹紧了被子。
漠北王实在太粗鲁了,若澜压下心里的怒气,伺候女郎喝完水,才凝着眉问她,「女郎,我昨日不是跟您说要您顺着他一些吗,怎的还……」
姜从珚也苦着一张脸,她也顺从了啊,可她这份顺从根本换不来男人的温柔,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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