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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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晏炀会那麽镇定,这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晏炀说自己跟他爸爸也没聊什麽,还没说几句他就来了,话里话外有问为什麽江宴要去找一个职高的学生的麻烦,但晏炀那时候也什麽都不知道,即使猜到一点也没来得及说。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说:「一直都没跟你说,我和我爸为什麽合不来。」
晏炀转头看着江宴,男生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但晏炀感觉他心里不好受,就握紧了他的手。
江宴回握住他,讲了自己小时候被江渊扔去乡下锻炼的事,还讲了乔桑和江渊不合的事,他嗤笑一声:「在我眼里,他既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他什麽都不是。」
晏炀听了心里五味杂陈,怎麽都没想到乔桑阿姨竟然会是这样一种处境,想到温柔的乔桑阿姨,晏炀就觉得难受。
他不想江宴心里不舒服,自嘲般道:「其实我俩境遇还有些相似,我是从生下来起就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在乡下过了十多年,你是被扔去乡下过了十多年,後来我俩都被接回来,不一样的开始,一样的倒霉。」
江宴叹了口气:「是啊,那时候我们都不是能够做选择的年龄。」
晏炀又一笑:「现在可以了。」
现在他们长大了,没人能再逼迫他们。
江宴点头:「嗯。」
第33章
说开了以後,两人又回到了以往的状态,连丁邵都看出他俩和好了,周一早上就坐过来唠嗑:「我还是看你俩这样顺眼,上周那低气压真的是……後半截教室都能感受到,是不啊老郭。」
老郭是坐晏炀前面的男生,他同桌这会儿被丁邵挤走了,老郭笑着回头:「可不是,校霸整周都不怎麽说话,校草脸色也不太好看,我跟严昊都想申请换座位了。」
周围人都被逗笑了,其实哪那麽夸张,只不过校草校霸吵架,他们都会多关注一点,尤其是校霸一冷脸,那些想去找校草问题的都望而却步了。
上课了,丁邵就走了,江宴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晏炀的大腿,晏炀转头看他,挑了一下眉。
这节课是语文,晏炀听得懒懒散散,时不时转头瞅江宴一眼,这家伙自从和好以後,就放肆了不少,那点小心思不用琢磨都能猜到。
快下课的时候,晏炀腿往旁边侧了一下,江宴摸了个空,看着他:「不给摸?」
晏炀心里操了一声,现在是光明正大要耍流氓了吗,面上还是淡定:「你搞搞清楚场合。」
江宴才不管场合,一直以来都是晏炀在躲他,下课後,晏炀拿着水杯要去接水,直接被江宴拽着手腕拉去了楼下的一间空实验室。
脚一踹,门一关,窗帘再一拉,完全就是个半昏暗的私密。
晏炀被压在墙上,歪了歪头:「我说校草,这是在学校,而且这间实验室有不少人都有钥匙。」
江宴一只手还拽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过去抓住他另只手,都扣得死死的,像是生怕他反抗,说:「我知道,反锁了。」
意思是就算有人想进来,也得想办法多拧一会儿,有这点时间,他俩应该能察觉。
可是晏炀想说,哪次亲热不是头昏脑涨,还能听见钥匙拧门的声音就怪了,但看着江宴,他又说不出来了,别说泼冷水,他自己都有点心动。
暖洋洋的光线打在窗帘上,室内安静无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一个人呼吸重了,另一个人紧跟着呼吸也重了,鼻尖撞在一起,嘴唇也碰到了一起,江宴慢慢松开晏炀的手,晏炀也没想跑,反手扣在江宴肩膀上,吻得两人都有些气喘,晏炀後背抵在墙上被磨得有些疼,但也爽,这种环境下,紧张丶刺激,也更敏感。
吻够了江宴才放开他,晏炀出声时嗓音都有些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素了好久了。」
可不就是,虽然江宴不想承认昨晚在家把人折腾得有点久,但上周他还是记仇了,没讨到的亲热都要晏炀还回来。
江宴转头亲了亲晏炀的脖子,没用力,怕有印子,自从开学後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磨着晏炀问:「住校总是不方便,要不下学期咱俩搬出去住吧。」
晏炀转头看他:「你在说什麽胡话,快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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