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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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完电话,沉席言打算去长椅上坐回,谁料那中年男人脑后竟然长了双眼睛,瞥见沉席言,也不管这人是谁,直接手脚并用地朝沉席言生扑了上去。
沉席言一时躲闪不及,叫这人得了手。
“是你,我记得你!”
男人咬牙启齿,磨着牙挤出几个字。
沉席言在心里直骂娘,踹了男人脚企图把他甩掉,谁料这男人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似的地安了吸盘,扒得紧,沉席言一时间竟甩不掉一点。
男人宛如抓到救命稻草,紧紧拽着沉席言,铁了心一个劲地泼皮耍无赖:“你们医院杀人偿命,如果不是你们,我妈怎么会死,怎么不是你们害的!那你们哭什么哭!就是你们!赔钱!不赔钱一个别想走!”
沉席言没耐心在这和他纠缠:“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院长,能做主?”
“我不管!”
男人恶狠狠地碎了一口,怒目圆睁,怨气一堆一堆地往沉席言身上砸:“就算你做不了主,害老子丢了工作的总是你!你得赔老子!你欠老子的!”
你他妈的有病吧。
沉席言眼神渐冷,正要使用强硬手段将这贴树皮扯下去,医院保安匆匆赶来,三四个人齐齐上阵生拉硬拽扯下男人。
“沉医生,抱歉。”
沉席言整理几下弄乱的衣服,尽管心里听取骂声一片,面上却如沐春风?“没事。”
和医院保安简单交流几句,沉席言告辞离开,谁料变故横生,只见一道反着锃亮银光的利刃迎面而来,划破空气,清晰映出沉席言眉眼。
但比预料中的疼痛来得更快的是一截手臂,它挡住利刃反射光芒,随即是一滴滴、不断坠落于地绽开的红色血珠。
熟悉的脸庞迎着烈阳一同闯入沉席言眼眸,沉席言再无其他动作,眼底寒光冷冽,不做任何迟疑长腿狠狠抬起,一脚踹向再次被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瞬瘫倒在地,喉间剧烈咳嗽几下,嚷叫起:“打人了!医生打人了!”
沉席言忽略男人的颠倒黑白,对着保安说:“看好他,别让他离开。”
“故意伤人,后半辈子自有监狱等着他。”
沉席言说完拉过谢羡予另只完好无损的手臂,带人离开这混乱一处。
沉席言没让医院其他医生给谢羡予处理伤口,亲自上手给谢羡予消毒包扎。
男人用得是水果刀,刀长十多厘米,沉席言只庆幸那男人是个半个瞎子,准头不好,上手也没用上多大力气,但即便如此,谢羡予手臂上的伤口依旧不小,需要缝针。
沉席言挽上谢羡予衬衫袖子,血液与衬衫粘在一起,动作间碰到伤口引来一声声闷哼。
“疼?”
沉席言动作一停,抬了眼。
谢羡予对疼痛的忍耐力从小便锻炼出来,一次次的鞭打使他疼痛的阈值很高,但他琢磨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很疼,阿言。”
沉席言面无表情睨他一眼,特冷酷:“忍着。”
似乎是与谢羡予所预料的不太一样,所以谢羡予愣了愣,然后闷着声哦了下。
缝合针来回穿过皮肉,在这个过程中,谢羡予当真一声都没出,如果不是手指偶尔颤抖下,沉席言都在怀疑这条小臂没了生机。
最后一针缝完,沉席言收拾好工具,一回头瞧见谢羡予低头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席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捏起谢羡予下巴,叫谢羡予直视他:“疼不疼?”
他记得谢羡予最最怕疼,娇气得过分,谢父谢母还在时,谢羡予手蹭点皮都能哭上半个点,没人知道谢羡予从哪里搞来的眼泪,也许是向二十年后的谢羡予借来的。
也不知道打没打欠条,能不能还回来。
谢羡予眼珠一转,用了排除法:“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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