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BalladeOp 67(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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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我喜欢的咖啡豆了,我只好出门补充一些。”
放下手臂的青年,盯着桌上的瓷杯牵强地笑叹道:“他怀疑世界,却从不怀疑你。”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招手换来服务员,在他惊讶的目光里,点了一大份的……咖啡豆。
“因为我确实是来买咖啡豆的呀,弗朗茨,只是‘碰巧’在这遇见了你。”
欧罗拉眨眨眼,微微探出身子,小声地问他,“现在我没有要做的事了……肖邦的好友李斯特先生,我能问问,你们之间究竟生什么了吗?”
仿佛有一束破冰的阳光温暖地覆盖在李斯特身上。怔愣的青年突然笑,极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笑着深呼吸。疲惫和难过渐渐在他脸上疏解开,纵然说不上回复活力,却也不似先前那般颓唐了。
“欧罗拉,弗里德在对我生气,在谴责我的……某一行为——但就像我在你家说的那样,我没有做过那件事。”
“这是一个被计划好的、完美的误会,我现在无法为自己辩解。”
“你愿意听我阐述事件的始末吗?上帝为证,我绝不会有任何欺瞒。”
欧罗拉把那杯咖啡挪到面前,温和地注视着李斯特的眼睛。
“我咖啡喝得特别慢……弗朗茨,一杯咖啡的时间,我相信你说的每一个词汇。”
……
故事并不复杂。李斯特也是一个十足的绅士——即使谈论的主角是陷害他的人,因为对方是女士,他的用词并未带有过多的个人[se]彩或攻击侵向。相反的,他极大程度地在另一位女士面前,维持了那个女人的体面。
卡米尔·莫克,现在的玛丽·普雷耶尔夫人,对匈牙利钢琴家“阻挠牵线”
,报复式地对他展开了反击。
“我本对莫克毁掉和埃克托尔的婚约,下嫁给钢琴制造商富商并未有过多言词,即使她在婚后依旧干涉着那个可怜男人的生活——埃克托尔因她痛苦过,但他没有对这一切愤怒,我便不能只作为朋友去帮他指责……毕竟巴黎有巴黎的规则。”
“莫克的确在钢琴上很有天赋。在遇到你之前,我或许因为她类似我而忽视掉一些问题……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对弗里德感兴趣的……或许吧,就算弗里德结了婚,也不能折损他的个人魅力——他的钢琴就是拥有那样的魔力。”
“阻止一个巴黎贵妇的喜欢实在太难,除非她自己厌弃。等我现事情失控的时候,她已经向我询问弗里德的公寓在哪了——感谢我和他换了住所,感谢我们放出的真实假消息……”
“莫克在那间公寓只能遇见我。”
“我无力去改变朋友遭受的过去,却可以改变朋友即将遭遇的未来。”
杯中的咖啡依旧维持着它的刻度。
欧罗拉用银匙在杯子里滑出一圈圈[bo]纹,专注地听下文。
“其实真正开门现莫克赴约,我还是有些惊喜的——请上帝原谅那时的我动过一小撮的报复心理——让她吃一次教训,可以阻止她破坏你和弗里德的关系,又可以帮埃克托尔报仇,还能打击一下埃拉尔的对手普雷耶尔……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但我不能,那是一位女士,我做不到。原本我准备关上门的,是她执意要进来——我誓,我只用伏特加灌醉了她,让她在沙上躺了一夜。我睡在楼上,锁好门的那种!但我不知道,她竟为报复我,在弗里德回来前,伪造了和我生关系的假象!”
“弗里德以为我接着他的公寓放[1ang]形骸……哦,神啊,那个[bo]兰人生气的时候,才不会去听解释——尤其这个解释,是这么的荒谬……”
少女看着对面的青年胡乱地抓取着头,原本还算整洁的型被他弄得一团糟。
她有些哭笑不得,把那杯依旧无人品尝的咖啡递给他。
“弗朗茨,先喝杯咖啡冷静下。谢谢你做的一切。”
像是泄愤出气般,李斯特接过杯子,瞬间就让它见了底。
“弗朗茨,我觉得肖邦生气的原因并不是你用他的公寓做了什么,而是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你和他是朋友,普雷耶尔先生也是他的朋友,而莫克刚好又是他合伙人好友的妻子……或许,他的确对环境挑剔,但他真正难过的应该是一种道德的背叛感,我想[bo]兰先生的敏感心思,你不必我多说就能明白。不过,遇见你们是我此生的幸运。无论生什么,我们的友谊绝不改变。”
青年放杯子的手一颤,瓷器在桌上碰出清脆的响动,少女莞尔一笑,继续言。
“这一次,换我守护你吧——你想和弗朗索瓦和好吗?”
她话音刚落,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
要想让炸毛的肖邦听进去和他认知相反的解释,最好的办法是先等他自己气消,再慢慢等待真相揭晓的[ri]子。
不得不说,李斯特的直觉非常准确,加上事件生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出。等一周后他再来拜访欧罗拉,某人没有再命令他出去。
虽然也没有给他一个正眼。
最近的安亭街38号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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