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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起來還是孩子的人卻沒在上學而是穿著大人才穿的黑西裝到處亂逛,現在還把自己逛到了河水裡飄著。即使是毫無關係的路人見了恐怕也會忍不住念叨幾句,然而娜塔莎對此沒有任何評價的興。
她只是冷靜地觀察周圍的情況,找准了繩頭解開打結部分,然後手臂肌肉微微用力,手拉著繩子順手把人拉上了岸。
這個還是一團孩子氣的少年體重也輕的異常,儘管要逆著水流流勢把人拉上來,但這點活動量在娜塔莎看來不過只是熱身的程度。不過這樣逆著水勢拖人的動作對一般人來說也是需要極大力氣才能做到的事了。
少年被救上岸後卻直接就原地挺屍在了坡地上,從原來掛在杆子上晾曬的鹹魚變成了鋪在地上晾曬的鹹魚,一動不動。
「呀~真是太好了,太感謝你了小姐。」努力讓自己聽起來清爽明朗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娜塔莎從兜里拿出來酒瓶剛想喝一口,忽然停頓一下,想了想後手伸過去:「喝點暖暖身子嗎?」
雖然在她看來,這氣溫根本凍不著人,但……
「啊嘁、啊嘁——唔——」
這孩子在她旁邊躺著的時候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了,娜塔莎一時有點驚訝,也有點匪夷所思。
她不確定地想道,日本人的體質……這麼弱的嗎?
大概是好人做到底這樣的念頭在作祟吧,娜塔莎把酒分享給了身邊剛救上岸的少年,很順便地祝他脫離感冒的苦海。
雖然她真不知道在十七度的氣溫下下個水是怎麼讓人感冒的。
——這是來自零下三十度都鑿冰下河過洗禮節的戰鬥民族娜塔莎的疑惑。
或許這是人種的差異吧。
娜塔莎自己找到了理由,並且一點不覺得自己是在種族歧視。
慵懶地躺在坡地上的少年忽然露出了一絲感到有的神色,稍稍支起身子看向酒瓶。
認清楚酒的度數後,少年忍不住「咦」了一聲,杏眼向上看過去,用一種有些輕浮又很歡快的語調說:「誒——竟然是苦艾酒,小姐竟然會喝這麼高度數的酒嗎。呀,雖然很感想接受小姐你的好意,但在日本——」他微微提高了聲量,聲音還有一種甜膩膩的滋味,「我還不到法律規定的飲酒年齡呢~」
明明是個男孩子卻一點也不怕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又嬌又甜,就像是在撒嬌一樣,神色中也帶上了淘氣般的表情。儘管是在被拒絕,但恐怕沒有哪個女性會在被這樣撒嬌後還能生得起氣來,甚至會覺得他怎麼可能會有錯呢?被他更過分的撒嬌才好。
從娜塔莎在上方的俯視角度看到的少年的眼角在這樣特地抬起的角度看起來像傲嬌的貓一樣,脾氣不好又像小鉤子一樣勾人。
他知道自己怎樣表現對女性的殺傷力最大,而且恐怕沒有哪個女性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誘惑。就算是識破了他的動機不良又怎樣?這樣可愛的男孩子誰能忍心拒絕他呢?
但可惜,現在在面前的是娜塔莎。
在缺乏對東方人了解的娜塔莎眼中,眼前的小孩年紀大概才十歲甚至更小,是個幼童。
沒有煉銅情節並且十分厭憎惡煉銅情結的娜塔莎根本沒有一丁點旁邊的少年其實正像貓咪一樣在用美□□捕她的概念,只是更加堅定了這是個小孩子的印象。而旁邊這個少年,他大概就是見到一個長得非常美麗而且還是異國來的少女覺得好奇,性格也像貓一樣單單因為奇就任性肆意地伸出了jiojio。
此時的少年還很年輕,渾身的氣質尤其在他刻意的偽裝下更是出類拔萃的純白色,就算是刻意勾引也是叫人喜歡的少年人的乾淨感,淘氣,頑皮,但誰能忍心拒絕他呢?
然而,他自以為穩操勝券卻不知道他在身邊俄羅斯毛妹眼中的實際年齡。
他自以為百戰百勝的手段這一次也無往不利,還洋洋得意地裝作苦惱道:「雖然很想接受小姐的禮物,但如果為此讓小姐你惹上麻煩可就糟糕了呢。」
而娜塔莎——就像伸手時一樣隨意地收回手,完全沒被他的內心戲影響。她點頭,平靜地接受了他的說辭。
「你說的對,兒童不該喝烈酒。」
十六歲的少年瞬間沉默,連偽裝出來的愉悅表情都維持不下去了。
……………………兒童?
第6章
兒童……
太宰治舌尖微動,活像是想將這兩個字嚼碎咀嚼品嘗味道一樣。
……兒童?
就算不去考慮他過分天才的頭腦,只說十六歲這個年齡,無論放在哪個國家也過小孩子的範疇了吧:)
看表情不像是對他之前行為的報復……也沒有開玩笑。
太宰治得出了一個令自己相當震驚的結論——她竟然是在認真的!
「誒,小姐是外國人所以日語不熟練嗎?」他不甘心地坐了起來,歪頭看她,「我這樣的年紀不管以什麼標準都不是兒童哦。」
「至少也是少年喲~」
娜塔莎沒理他,看起來對他的年齡根本不在意。然而太宰治是個幼稚鬼,見她這樣反而叛逆起來,雙手擺成喇叭提高聲量在她耳邊大聲強調道:「是少年哦,少-年~」
「這個問題不重要。」娜塔莎冷淡地回應。
「不對!這個問題很重要的!我要糾正外國人小姐你的用詞錯誤!這可是非常嚴重的錯誤,在日本,可能會有人因為說錯用詞慚愧地切腹呢!」太宰治手舞足蹈地在她旁邊做出切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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